—只见太后娘娘,跪趴于玉榻之上,满月正对着身后妙人儿…… ? 夜惊堂逮住太后娘娘看杂书,眼神自然出现变化,略微琢磨,悄悄摸摸走到了架子床旁边,俯身凑到太后娘娘肩膀处,仔细打量。 太后娘娘正看到剧情关键处,目不转睛脸色发红,光线忽然变暗,还以为蜡烛又灭了,本想转身换根蜡烛,结果这一转身,就看到一张男子的俊朗脸颜,处于咫尺之外的正上方。 “呜——?!” 夜惊堂眼见太后娘娘吓得一抖,想要尖叫,就迅速捂住了红唇,低声安慰: “是我是我……” 太后娘娘一愣,先是惊喜了下,继而又焦急起来,把手拉开,推夜惊堂肩膀,低声道: “你放肆!你……离人睡在隔壁,被发现了怎么办?你快出去……” 夜惊堂见太后娘娘如同怕被闺女发现地下恋情似得,眼底有些好笑,把杂书抽过来,放在了妆台上,低声道: “别这么看书,对眼睛不好。” 太后娘娘练过浴火图,根本不怕伤眼睛,但这时候哪有心思说这些,只是道: “本宫知道。你快出去……屋里姑娘那么多,非得来欺负本宫……” 夜惊堂本来只是进来关心一下,但见太后娘娘不让他欺负,还真就不乐意了,当下侧躺下来靠在跟前,把太后娘娘搂住: “贼不走空,让我走,娘娘总得意思意思吧?” “?” 太后娘娘见夜惊堂钻被窝了,顿时怂了大半,双手缩在胸前,也不敢再乱推了,转而柔声道: “你……你先说好,不准得寸进尺,拿了好处就走。” 夜惊堂点了点头,而后轻抬下巴示意。 太后娘娘本想亲一下,但心中又觉得夜惊堂胃口大,光这样怕是送不走,稍作纠结,还是把暗红睡裙的衣襟解开,又勾开绣着彩凤的布料,把夜惊堂手拿过来,放在了团团上面,而后才堵嘴。 窸窸窣窣~ 夜惊堂见太后娘娘这么乖巧,心底着实有点飘,掌心贴着柔腻肌肤,抱了好一会儿,太后娘娘才抬起涨红脸颊,又把他往外推: “满意了吧?” 夜惊堂肯定是满意了,本想起身离开,不过又想起了今天酒桌上的话题,他小声询问: “今天凝儿问谁是没毛丫头,你……” “?” 太后娘娘眼神有点恼火,可能是怕夜惊堂真误会她也和小丫头片子一样,便暗暗咬牙握着大手,隔着睡裙布料贴在肚子下,小声道: “现在满意了?” 夜惊堂满眼都是笑意,想得寸进尺都不太好意思了,稍微感觉了下轮廓,便起身把薄被盖好: “别躺着钻被窝看书,该睡的时候还是好好睡,我先走了。” 太后娘娘暗暗松了口气,连忙把幔帐拉下来,遮的严严实实。 夜惊堂暗暗摇头,把烛台吹灭后,才悄然走出房间,来到了隔壁屋里。 隔壁房间中已经黑灯瞎火,架子床上,笨笨已经就寝,可能是担忧他久久未归的事儿,并未褪去衣袍,依旧穿着胖头龙蟒服,侧躺在枕头上,春被搭在腰间,睫毛微动看起来还在做梦。 夜惊堂来到近前看了看,而后便微微俯身,想把笨笨公主抱起来。 东方离人睡梦中发现身体一轻,便惊醒了过来,蹙眉打量,发现是夜惊堂,便抬手揉了揉眉心: “怎么才回来,几更天了?” “后半夜了。殿下要不去我那边睡?” 东方离人刚刚醒来,脑子还有点迷糊,不过听见这话,就彻底清醒了,双眸微冷: “夜惊堂,你又放肆是吧?想侍寝也是本王翻你牌子,哪有你自己来屋里抱本王的道理……” 夜惊堂见笨笨没拒绝的意思,便悄然出了门,前往宅院后方: “等伤一好,我就得去北梁了,来回最快也得个把月。这次再带着殿下,很难照顾周全,确实得分别几天,我这也是舍不得殿下,才有些冒昧……” 东方离人很想去北梁,但也知道她江湖经验基本没有,跟着兵马过去尚可,跟着夜惊堂确实帮不上忙,当下心底暗暗叹了声。 不过能去天琅湖浪一圈儿,东方离人心底已经很满足了,对此道: “本王又不急,等圣上北伐功成,有的是时间过去游玩。你此行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北梁虽然有些暗桩,但见不得光,也没法给你带来多大助力……” “这我自然知道。” “还有,华青芷就在燕京……” 夜惊堂听见这话,有些无奈道: “我是过去办大事,又不是谈情说爱,提她作甚。” 东方离人感觉夜惊堂到了燕京,找不到门路的情况下,肯定会借助华青芷在朝廷的关系。 不过这些事夜惊堂自有主张,她身为顶头上司,在大后方微操不太好,便没有多言,只是靠在怀里来了句: “你这色胚的性子,本王还不了解。” “唉……” 两人几句话间,便来到了后方亮着灯火的厢房外。 夜惊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