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会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一轮弯月低垂在老槐树的枯枝上,阎埠贵才算过足嘴瘾。 “好了,今天我只是简短的说了两句,大家伙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苦心,那就散了吧!” 此时,众人的脚都麻了。 在地面上跺了两下,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 心中暗叹:以后,四合院不能再出乱子了,要不然总这么开会,谁受得了。 易中海走在黑暗中,心中嘀咕:哎,刚才阎埠贵,讲了些什么? 这个疑惑也盘桓在众人脑海中,直到他们回到屋里,还在思索。 俺刚才是不是丢失了两小时? 许大茂坐在床边,摆弄着铁皮大喇叭,神情也是茫然。 阎埠贵这老东西是狐狸变的? 突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许大茂吓得浑身打一个寒颤,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不会是老狐狸吧…… “谁啊?”他把铁皮大喇叭藏在被褥下,打着胆问。 “我!”门外传来一个粗壮的声音。 “这大晚上的,还让人睡觉不?”许大茂这才放下心,嘟囔着,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借助屋内映射出来的昏黄灯光,许大茂认出来人是傻柱。 “傻柱,这么晚了,咋不去伺候贾旭东呢?”许大茂鄙视。 傻柱一只脚跨进门内,扛住门,大声质问:“许大茂,诬告卫东哥的人,是不是你?” “傻柱,你这个混不吝,可别乱说话。我怎么会诬陷王卫东呢,我们可是好邻居!”许大茂脸色一变,想关门,发现为时已晚。 许大茂的解释完全不被傻柱接受。 四合院就是一个大杂院,风吹草动,都瞒不住别人的眼睛。 许大茂父母这两天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转悠,早就成为各家饭后的闲谈。 而且,傻柱打许大茂,素来不要理由。 “让你诬陷卫东哥!” 傻柱说话间,已错步而上,凌厉飞出一脚,正揣在许大茂的腰间。 痛意从腰间传来,许大茂未来得及惨叫,他的双脚已经离地。 他在空中飞了半米,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背脊与地面相撞。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可痛意像是凛冬的寒风灌入他的口鼻,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惨哼。 在篱笆子里蹲了好几天,又被拉去游街,傻柱最近的日子很憋屈。 有了这么好的发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大步上前,腥臭大脚直接踩在许大茂的脸上。 使劲一拧。 “啊啊啊。” 许大茂顿时鼻青脸肿。 “许大茂,你再不干人事,大爷我还收拾你!” 末了,傻柱又撂下一句狠话,才志得意满的回屋。 卫东哥,俺为你报仇了! ... 许大茂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啐出一口带有血丝的吐沫,冷笑道:“傻柱,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跪在地上喊爷。” 他本想烧壶热水,清理脸上的血渍,却听到隔壁传来声响。 连忙关上门,拿起铁皮大喇叭,一瘸一拐的来到隔墙旁。 他把铁皮大喇叭扣在墙上,然后把耳朵凑上去。 这样,能更清楚的听到隔壁的动静。 一阵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后,隔壁传来对话声。 “蛾子,今天我教你针线活,怎么样?” “针线活?” “对,穿针引线的时候,先用嘴巴舔一下线,湿润之后,才容易插进针眼里。” “卫东哥,这根毛线也太粗了,我都握不住了。” “傻蛾子,毛线粗了,才好用。” …… “唔,唔,卫东哥,我嘴巴酸了~” …… “好了,蛾子,线已经穿到针眼里了,咱们练习倒车入库怎么样?” “唔,唔,倒车入库?” “对,倒车的时候,一定要把车屁股对准库房,然后向后倒退。” …… “哦,不行了,卫东哥,我腿软了。” …… 听着隔壁传来的发动机轰鸣声,一股异样的快感涌上心头,许大茂浑身一阵哆嗦,瘫倒在地上。 他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也许,隔壁老王不被抓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 ******* “签到成功,奖励老坛酸菜两瓮,精良白面十斤。” 老坛酸菜??杆菌又微生! 这玩意吞进肚里,怕是能吐出半个门捷列夫。 听到系统的提示,王卫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转手就将两瓮老坛酸菜,丢进戒指仓库。 嗯,找机会丢掉吧。 狗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