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都看不出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易中海的口变重了,他总觉得贾张氏比秦淮茹还有味道。 贾张氏也觉察到易中海异常的目光,她心里一阵火热。 老贾已经走了十多年了。 这十多年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不好熬。 况且,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有九十多块钱。 如果能踢掉一大妈,嫁给易中海,那以后养老也有保障了。 反正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是易中海的种。 再送他一个媳妇,他应该喜得合不拢嘴。 至于秦淮茹,等俺和易中海结婚,就把撵走。 贾家房子,可是轧钢厂分配给老贾。地契上写着贾张氏的名字。 ... 两人就这样相互搀着对方,站在粪池旁边,拿着大粪勺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直到被远处的公鸡打鸣声惊醒,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扭过头去,“干活!干活!” 两个人从来没有干过这么脏累的活,一个上午的时间,才清完两个大粪池。 看到粪车上只有三桶粪,来检查工作的小组长马三很不满意。 他瞪大唯一眼睛,恶狠狠:“你们这样敷衍工作,是不是想偷懒,想自绝于众群。” “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想跟我马三玩手段,我马三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易中海和贾张氏听到这话,看着马三的唯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这下子,更惹恼了马三。 他让人把粪桶倒进粪池里,冷笑两声:“干活吧,干不完不准吃饭。” 看到又变回了五个大粪池,易中海和贾张氏傻眼了。 但面对凶悍的马三,他们知道以往道德绑架,哭穷的那一套,压根没有用。 只能哭丧着脸,拿起粪勺干了起来。 一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清了三个大粪池。 贾张氏已经受不了,一整天没吃东西。 再加上一直在干活,她已经饥肠辘辘了。 “老易,不行了,不行了,我干不动了。” 她一屁股蹲在大石头上,用沾满污秽物的手掀开口罩,大口喘气。 易中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年轻的时候是出过力。 这些年作为八级钳工,重活都有徒弟们干,他作为师傅只要指点一下。 再加上贾张氏压根出工不出力,一大半粪池都是他清理的。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是浑身酸疼,他也干不动了,蹲在贾张氏旁边。 然后,扭头看了看,胡同口没有人影,他才从怀中取出两个窝头。 看到窝头,贾张氏的眼都绿了,一把夺过一个,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窝头冻得很瓷实,贾张氏费了很大的劲,才算是咬掉一块。 饶是如此,也不耽误她夸奖易中海:“还是老易你有远见,知道带一些干粮。” 易中海啃着窝头,苦笑摇头:“你以为王卫东那小子,把咱们弄到这里来,就没点准备?” 贾张氏想到之所以会这么惨,全是拜王卫的所赐,她狠狠的啐一口唾沫:“王卫东这小贼,将来跟傻柱一样,也是个绝户头!” 嘴里骂着,却没有任何办法,吃完窝头后,两人只能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掏大粪。 他们知道那个马三不是在开玩笑。 ... 另外一边,红星轧钢厂。 有王卫东出面帮于菊花和丁秋山办理转职手续,相关部门自然是一路绿灯。 虽然机械厂那个老厂长不舍得放丁秋山离开,但是看到王卫东出示的红文件,他只能把意见和不满埋在心底。 另外,老厂长也听佟志说过,第十一车间也许将成为华夏工业崛起的起始点。 车间临时工的工资都比一般正式工人的工资要高。 于公于私,老厂长都没办法阻拦。 王卫东领着两人来到第十一车间门口,傻狗正蹲在大槐树下眯着眼睡觉。 自从上次拯救丁秋楠,傻狗的待遇也直线上升,伙食由原来的黑窝窝头,变成了白面馒头。 当然,傻狗知道这一切都是拜王卫东所赐。 它听到王卫东的脚步声,忙摇着尾巴凑了上来。 傻狗的动作和拟人化的表情,让于菊花连连称奇:“好机灵的狗子,王主任,这是你养的?” 昨天晚上,丁伯仁得知他们也将加入第十一车间后,也没提出反对意见。 只是要求他们在工厂里要称呼王卫东为‘车间主任’。 王卫东俯下身摸了摸狗子的脑袋,笑道:“没错,是我在路上捡的。” 丁秋山好奇:“那它叫什么名字?” 王卫东直起身:“傻狗!” 丁秋山:.... 于菊花:.... ... 三人进入第十一车间,车间内的工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数千平方的仓库被隔成几个小车间。 前面是缝纫车间,临时工们正蹬着缝纫机赶制暖宝贴。 中间是组装车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