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喔、喔、喔……” 天还没亮完全,突然响起打鸣声将整个院子的人都给吵醒了。 王卫东睡眠一向较浅,被这么一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下连丁秋楠也跟着被吵醒了。 “搞什么?不是说过不准在城里养牲畜吗?还养的大公鸡,闹呢!” 王卫东骂骂咧咧的从炕上下来,穿上了衣服就往外走去。 城里是有明确规定不准养牲畜的,一来是为了卫生起见,而来是养牲畜,尤其是公鸡这种,很容易音响到别人休息。 来到中院王卫东才发现,出来的不止是他,院里很多人都被吵醒了。 大家伙忙了一整天,就指望早上能睡晚一点,现在被吵醒了,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正当大伙准备追查是谁养的鸡时,阎埠贵提着一只大公鸡走了过来。 大伙看到这情况,顿时开始抱怨起来。 “阎大爷,这不会是你养的**?”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瞪:“屁话,还是我提醒你们不能养鸡,怎么可能会是我养的?”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着问道:“那这鸡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秦淮茹那屋找到,多半是傻柱从乡下带回来的。” 听到阎埠贵的话,大伙纷纷开始讨伐起傻柱来。 “这个傻柱,以前就不干人事,还以为在乡下待了几年能改过自新呢,没想到还是一个样。” “谁说不是,他一回来就把大伙折腾的没好觉,阎大爷,这事您得管!” 阎埠贵冷笑一声道:“我肯定会管,再让他养几天,大家都不用睡了,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大伙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各自回了屋。 王卫东没走,他来到阎埠贵身边,沉着脸向阎埠贵问道:“这鸡你打算怎么处理?” “那自然是充公!居委有明确的规定。” “行,我怀疑这家伙是有意这么干的,以前这院里也没谁养过公鸡。” “还真有可能,这傻柱轴起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阎埠贵越想越不得劲,自己好不容易将这个院子治理得一团和睦,邻里之间的关系也长进了许多,怎么能让傻柱给搅合了? “不行,我看这事得跟王主任说说,她治傻柱是一治一个准。” 王卫东对此自然没意见,反正只要能整治一下傻柱就是好事。 “那这事你上点心,我先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 跟阎埠贵告别后王卫东原本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的。 哪想刚进门就听到了乔七七的哭声,顿时感觉有些头疼。 接下来自然是跟丁秋楠两人轮着哄孩子睡觉。 小七七打从身体好起来后,哭声也变大了,没过多久,杨振华夫妇也被吵了起来。 因为何雨柱那只鸡,弄得大家都没好觉谁,让王卫东更加坚定了要修理一下这个舔狗。 ****** 在拘留室的日子可不好过,何雨柱蹲了一天多后,被人保释出来了。 消失了许久的何雨水终究是没能躲过,她虽然巴不得何雨柱在拘留所里待到死。 可民警通知来通知她的时候,很多同事都看到了,这时候何雨水要还置之不理的话,那肯定会引起闲言碎语。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何雨水又不像何雨柱,可以完全不把脸面当回事。 在得到通知后,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拿上钱去把这个舔狗哥哥给保释出来。 就这样何雨柱见到何雨水还很不满意。 轻扫了这个亲妹妹一眼后,转身就走,连半点交流的意思都没有。 兄妹俩可是足足好几年没见了。 何雨水对于傻柱变现出的态度非但没恼怒,反而很是开心。 她现在在红星厂干的好好的,虽然仍旧是估计寡人一个,但什么都不缺,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不知道又多自在。 就怕傻柱这个好大哥又把她拖进泥潭里,她好不容易才脱身,又怎么会愿意继续过那种生活? 不过在看到傻柱跟棒梗兄妹在派出所门口汇合时,何雨水还是留了个心眼。 于是她悄悄的跟在何雨柱跟棒梗他们的身后。 几人一路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站在后院的小门外鬼鬼祟祟的张望了一阵后,对着棒梗说了几句。 棒梗点了点头后,飞也似的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棒梗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个袋子。 何雨柱伸手往里掏弄了一阵后,最后拿出了一个小罐,和一根吸管样的东西。 对着门锁一阵捣弄。 何雨水以前见何雨柱这么干过,那次是把许大茂家的锁眼给堵了。 这回多半是故技重施。 这事算不得大事,但却十分的恶心人,任谁遭遇到锁眼被堵的事,估摸着都会骂街。 何雨水手上又没有相机,空口无凭,就算她告诉王卫东,只要傻柱咬死了不承认,也拿傻柱没办法。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任傻柱这么干。 何雨水想了下后,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