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这番话心里哇凉哇凉的,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秦京茹。 “京茹,你不会也这样想吧。” 秦京茹看到秦淮茹神情凄苦,有些心软了,但是抬起头接触到许大茂严厉的目光,她只能讪讪的说道:“堂姐,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我们家现在也不宽裕。为了棒梗的事情,大茂被领导批评了一顿,还扣发了这个月的奖金。 你不是跟一大爷关系好吗? 你可以让一大爷给你家募捐啊,就像以前那样。 “ 如果说许大茂的拒绝是在秦淮茹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的话,秦京茹的拒绝就等于把她的心脏从腹腔里取出来。 放在冰冷的桉板上,用钝刀子切成碎片。 秦淮茹捂着心窝子,凄惨的说道:“京茹,你可是棒梗的小姨啊,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什么小姨?咱们是堂姐妹,压根不是亲的。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跟大茂还有事情要办呢!” 秦京茹咬咬牙,抛下一句狠话,拉着许大茂走了。 她清楚,秦淮茹就是狗皮膏药,万一被她死缠烂打的贴上,那就再也甩不掉了。 秦淮茹抬头看看天空,觉得天空似乎暗澹了不少。 棒梗托人稍信出来,他在里面没少受苦,让秦淮茹赶紧给他捎钱。 但秦淮茹哪里有钱啊。这些年她一直想着不劳而获,还只是一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就那么一点。 原来还能问傻柱借,现在傻柱也被抓起来了。 秦淮茹思量许久,觉得真的只能去求易中海了。 她拖着疲惫的双腿向易家走去。 易中海刚从街道办回来,脸色铁青的坐在桌子旁,冲一大妈发牢骚。 “你看看,贾张氏他们干的叫做什么事情?偷东西偷到兰花电视机厂的头上了。今天街道办主任把我叫过去,严厉的批评了我一顿,并且取消了咱们模范四合院的称呼。” 一大妈帮他倒了一杯茶,小声说道:“挨批评是小事,模范四合院每个月发的那么一点补助,咱们也看不上,关键是,傻柱也被抓起来了。他可是咱们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养老人。 咱们还指望他给咱们养老送终呢!现在倒好,他反倒被关进笆篱子里。 十五年啊,等傻柱出来,咱们估计早就埋到地里了。” 听到一大妈提起这事儿,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骂道:“该死的贾张氏,如果不她在背后鼓捣,傻柱怎么敢去偷东西!” 两人正闲聊着,秦淮茹敲响了门。 看到秦淮茹,易中海就明白她的打算。 这女人肯定是想让他帮着捐钱的。 果然,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诉说了一番棒梗的苦处,然后满怀期望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知道棒梗这次干了一件蠢事,但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我这个当妈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笆篱子里受苦。 这次还得麻烦你再召开一次募捐大会,请住户们帮棒梗捐点钱。” 易中海神情为难道:“淮茹,不是大爷不帮您。现在不是十年前了,那时候大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是新来的,我只要咳嗽一声,他们都生怕我把他们赶出去。 现在人家也在京城站住了脚,亲戚朋友也不少,不再害怕我这个一大爷了。 你没看到,二大爷现在连刘光福和刘光天都管不住了?” 秦淮茹闻言连忙拉住易中海的手:“一大爷,你是大好人,好心人,大善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东旭还在的时候,就把你当成亲父亲一样对待,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正好戳中了易中海没有后代的苦处。 棒梗要被关二十五年,自然无法给他们养老送终,但是秦淮茹可以啊。 以前有贾张氏在,易中海不敢跟贾家多来往,现在贾张氏也要被关二十五年。 她那么大年纪了,估计很难出来了。 贾家等于没有长辈了,秦淮茹正好可以给易中海养老。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神情严肃的看向秦淮茹:“淮茹,这些年一大爷对你怎么样?” “好啊,当年日子苦,是你半夜给我送棒子面,才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秦淮茹不清楚易中海的用意,下意识的回答道。 易中海道:“现在贾张氏被关起来了,棒梗也被关起来了,家里就剩下你跟小槐花了。而我们家,只有我跟你一大妈。 我是这样想的,咱们两家可以合成一家过日子。 ” “合成一家?”秦淮茹愕然。 易中海点头:“对,我跟你一大妈年纪都大了,我是九级钳工,就算是退休了每个月还能拿百分之八十的工资,老实说,我们并不缺钱。唯独却一个能够伺候我们的人。 而你呢? 棒梗关在笆篱子里,要二十五年才能出来,他出来的时候,估计已经四十多岁了。 一个犯过罪的人,很难在社会上立足。 你要是不给他攒一笔钱,棒梗将来别说娶媳妇了,将来的生活也会成为问题。 如果你愿意当我们两个的干女儿,为我们养老送终的话,等我们百年之后,我们的遗产都可以留给你。” 易中海的突然奇想让秦淮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