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刘海中的声音!这老小子难道是想搞事?”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再也躺不住了,他早就把四合院视为自家的地盘,而召开大会更是他这个一大爷的特权,现在刘海中竟然敢私自召开大会,那不是明摆着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嘛! 在四合院里,谁要是敢不把他这个一大爷不放在眼里,他就让谁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易中海坐起身,披上一件衣服,穿上鞋子就往外走:“老婆子,刘海中可能要生事儿,我去看看!” 一大妈子在他身后拱火:“老易啊,刘海中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上次开会的时候,他竟然不鼓掌,我觉得他早就对你有意见,这次你可得好好的教训他!” 易中海摆摆手:“知道了,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易中海出了屋子,直奔中院而去,等到了中院,他看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前来开会的住户。 而刘海中坐在四方桌前,左腿翘在右腿上,正磕着瓜子,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刘海中身后,许大茂背着手,气势十分威武,他那双眼睛不时的在人群中扫视,就像是要制霸全场一样。 看到刘海中跟许大茂混在一起,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些年,经过易中海不懈的努力,四合院的刺头大多数被易中海用铁血手腕镇压了,只剩下许大茂了。 对于许大茂,易中海有些头疼,这小子太狡猾了,每次干坏事都悠着来,大事不干,小事不断,并且还喜欢跟易中海一样,站在道德的高点,易中海数次想设计把许大茂从四合院里撵走都没有得逞。 现在许大茂又跟刘海中凑到一块了,两人肯定是要对付我!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缓步走过去,看着刘海中问道:“海中啊,今儿这开的是什么会啊,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怎么不知道呢?大家伙劳累了一天,回到家都想歇一会,你这让扰民是不是不太好啊。 住户们休息不好的话,明天还怎么工作? 说得轻一点,你是没有眼色,说得重的话,判你个破坏生产也不为过!” 刘海中正得瑟着,这是他人生中最光荣的一天,在以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召开大会,在住户们面前吆五喝六。今天他刘海中也终于站到了人前。 但是。 看到易中海黑着脸走过来的时候,刘海中心中就有些发憷了,他现在就像是干了坏事,被家长抓住的小孩,心中压根就没有反抗的勇气,只想拔腿就跑。 如果不是许大茂在身后轻轻咳嗽一声,把他从惊慌中拉扯出来,他现在估计已经抛下大院的住户,一熘烟的跑了。 刘海中强忍住心中的恐慌镇定下来,本来想着跟易中海一决高下,但是却被易中海那番话打得落花流水。 不得不佩服易中海能够成为四合院一大爷,并且控制四合院这么多年,道德绑架的能力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他并没有问刘海中召开四合院大会的原因,反而直接点出刘海中召开四合院大会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而刘海中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担负的人,用农村的话讲,就是一个没有种的男人,他一听到自己竟然破坏了生产,心中顿时发了慌,心中勉强维持下来的镇定,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起身舔着脸就想给易中海道歉,他那副怂样,落在许大茂的眼中,让许大茂心中一阵鄙视,刘海中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难怪身为七级锻工大师傅,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这么多年了,在四合院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只能在家里打孩子出气,前阵子,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秦淮茹给玩了,还折了一个儿子进去,真是丢死人了! 许大茂见刘海中这会抖得就跟鹌鹑一样,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再不出面,今天这场四合院大会还没等开起来,就要散伙了。 许大茂弯腰看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我来?” 刘海中现在已经被易中海逼到了墙角,正巴不得有人能帮他出头,听到许大茂的话,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连忙站起身躲到了许大茂身后:“大茂啊,易中海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你可得小心应付。” “您哪,就放心吧!” 许大茂伸手捋了捋头头发,整理了一下衣领,迈着八字步,走到易中海面前,笑道:“一大爷,看您这话说的,刘海中同志也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按照当初跟街道办的约定,他也有召开四合院大会的权力! 再说了,您三天两头的召开四合院大会,大家伙从来没有批评过你扰民,刘海中这么多年了,只召开了一次大会,您就说他扰民,还要他负上破坏生产的责任。 我看啊,您就是在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一点都不关心大院的邻居们。” 说完,许大茂转身面对群众们,双手举高,大声问道:“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住户们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他们知道这几个管事大爷都不是好东西,整天为了狗屁大小的事情,搞得大院里不得安宁,早就对这些管事大爷不满了。 现在看到刘海中许大茂跟易中海杠上了,他们自然要在旁边添一把火。 “就是,我刚才已经数过了,仅仅是这个月,一大爷就召开了十次大会,而这个月才仅仅过了一半。” “要说扰民,我觉得一大爷才是扰民!” “是啊,是啊,搞得我们每天连孩子的作业都没有办法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