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这时祖安开口说道:“她并没有说谎,那一天事发突然,有件事我来不及和你说。” “当时在那屋中,你我那般……那般情形,大家都有些惶恐不知所措,这时我听到一个女子声音提醒我们快跑,另外她还帮我们拦住了那些来抓奸……咳咳,抓那啥的人片刻,否则的话我们已经被幕后黑手带人来当场撞破了。” “当时情形太紧急,我没听清那女子到底是谁,就在刚才,我又听到了那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这里他望向了白妃,“原来就是白妃娘娘。” 太子妃瞳孔一缩,霍然望向了白妃:“你竟然有这么高的修为,你接近太子到底是何居心?” 白妃淡淡地说道:“太子妃莫要忘了,我是皇上派给太子的,我接近太子,一是服侍他,二么,当然是为了保护他。” 祖安心中暗叫可惜,那死胖子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服侍? 不过他心头马上咯噔一下,等等,这女人是皇上派来的,那岂不是我和太子妃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了? 太子妃的脸色一下子也变得苍白起来,显然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白妃注意到两人的神情,不禁噗嗤一笑:“你们俩还真是投缘啊,连思维方式都这么像,放心吧,我没有将你们的事情禀告给皇上,否则的话你们也不能平安到这里。” 太子妃脸色一寒:“你在要挟我?” 白妃摇了摇头:“不是要挟,只是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如今齐王那边针对太子的手段层出不穷,马上又会迎来太子的大考,我们姐妹俩在这里内斗有什么意义?当务之急还是将太子的位置稳固下来,想办法如何应对这次大考才是王道。” 太子妃紧紧盯着她,就在祖安以为她会爆发的时候,她凝重的脸忽然化作和煦的春风:“没想到白妃妹妹竟然为了我做了这么多,之前是我太要强以至于有时候冒犯到了妹妹,还望妹妹不要往心里去,今后我们姐妹同心,共同辅佐太子登上皇位。” 白妃也恢复了平日里那种娇怯怯的羞涩笑容:“以后还要多劳烦姐姐指点,我一切以姐姐马首是瞻。” 虽然严格说起来,白妃年纪比太子妃还要大些,但太子妃毕竟是正宫,她这声姐姐喊得并不冤。 一旁的祖安看得目瞪口呆,前一秒还势成水火的两个女人,现在却宛如亲姐妹一样了,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 这一瞬间让他有些怀疑人生起来,看这情况将来我的那些红颜知己就算互相之间表现得再亲密也不可信啊。 隔了一会儿,见两人依然表演着姐妹情深的,祖安实在受不了了,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个影后大秀演技:“白妃娘娘,芯蕊想必不是回娘家了吧?” 白妃也收起了公式化的笑容:“不错,当天过后,芯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怀疑她并非失踪,而是已经被幕后黑手灭口了。” 太子妃张了张嘴,不过脸上多了一丝犹豫之色,最终还是忍住没说话。 祖安却猜到了她的心思,帮忙问道:“芯蕊毕竟是娘娘的贴身侍女,为何会被别人收买?” 太子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倒是了解我。 不知道为何,她脑海中又浮现了当初两人拥吻的情景,脸色倏地一红,急忙收敛心神,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驱逐出脑海。 白妃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按理说芯蕊的性子素来也有几分柔弱,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来想去,应该是这些年我深居简出,忽略了手下人的想法,以致她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诱惑。” “会不会是石浚?”祖安问道。 当初来抓他和太子妃的人里就有石浚,对方身为黄门侍郎,平时可以随意出入宫中,和芯蕊勾搭上也很有可能。 白妃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祖安和太子妃对视一眼,看来有必要就这条线索查一查。 太子妃终于开口了:“那天……那天你是什么时候赶来的?我……我……” 一时间她却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白妃善解人意地一笑:“姐姐不必担心,这件事可是诛九族的大祸,芯蕊也不敢假手于人,那天是她一手操办这些事情的,我也是意识到了她的反常,跟过来看,正好拦住了石浚那批人,所以当初姐姐的样子并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她说着说着忽然顿了顿,眼神停留在祖安身上,表情似笑非笑。 意思也很明显,除了他之外,你没被别的男人看到。 但这事太敏感,她也不好说出来触动对方的神经。 太子妃脸上的羞赧之色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高冷:“对了,祖大人在天牢中差点被人灭口,白妃可有什么线索?” 白妃摇了摇头:“我平日里不问世事,又哪里知道这些。” 太子妃只好又问道:“你那个侍女有什么家人?” 显然她是打算从这个角度开始调查。 白妃思索了一阵,有些不确定地答道:“她爹爹好像早逝,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对了,好像有一个弟弟,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了,具体的信息还要去内务府查看。” 太子妃又问了一些问题,但白妃大多数都不清楚,的确很像一个常年宅在深宫中的傻白甜,但经历了这次的事情,谁又敢真把她当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