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是时候给这次的事件落下帷幕了。”诸葛诞站出来,打断了目暮十三与三名职员的谈话。 “哦,诸葛老弟!你已经知道出岛社长是在什么时候沾的毒了吗?” 目暮警官惊喜的看着他,身为与诸多侦探合作过的警部,对于这些侦探的习性他也是摸得透彻。 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他们通常不会站出来,一旦站出来,就必定是有所发现。 “当然!” 诸葛诞自信笑着点点头,他扯开衬衫的衣领,回身看了眼灰原哀说道:“在拖下去,有位小公主可是会胡思乱想的。” “她吗?” 目暮警官也是看了眼冷静的灰原哀,他可没忘记过,这小孩以前可是开过枪的,死个人对她来说,应该是小场面了。 不过既然诸葛诞都这么说了,他也想早点结案,就没有在插话,而是催促道:“那就快快说说你的推理吧!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沾的毒的?” “嗯,与其说是什么时候,不如说是在哪里沾到的毒。” 诸葛诞从走廊来到厕所门口,途中他看了眼垃圾桶,当见到里面被丢掉的那样东西后,推理中的最后一点漏洞也被填补。 “不讨论中毒的时间,而是关注于中毒的地点吗?” 高木涉捏着笔想了想,说道:“可是我们到处都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地方有毒物的残留。难道,他是在离开座位到厕所的这段距离以外的地方中的毒?” 诸葛诞摇着头:“当然不是,出岛社长就是在厕所里中的毒!” “可是门把手上并没有毒啊,厕所里的东西也都查过了,也没有发现啊?”高木涉更加不解了。 “这很简单,因为在进去的时候,出岛社长还没有沾到毒。而厕所里没有发现有毒物残留的东西,那也是因为被出岛社长给带了出来。” 目暮十三被诸葛诞的话给惊住了,但转念一想,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其实这是一个思维误区,我们一直认为,只有凶手才会处理凶器,但毒是有隐蔽性的,尤其是涂了毒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被谁给带走,从而消失在接触地点。” 高木涉皱眉想了想:“会被带走意味着很常见,而我们并没有在里面发现有什么东西少了,也就是说,这样东西可以被替换”忽然他明悟道:“我知道了,是卷纸筒!” “哦?” 诸葛诞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高木涉,有这份逻辑与观察记忆力,看样子再过个十年,高木涉就能独当一面了啊。 “没错,犯人就是把毒涂在了卷纸筒上。”诸葛诞一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推理。 “出岛社长当时还没有中毒,他进了厕所,发现卷纸筒上没有纸,便用右手把卷纸筒拿下,替换了一卷新的” “可是我们没有在纸上发现有毒物残留啊?”目暮十三不解道。 “既然是要换卷纸筒,那么肯定是在换完了之后才会用吧,沾了毒的那一面,早就被冲进下水道了。” 有卷纸筒的卫生纸,就算是沾了毒也只是最外的一圈,可出岛社长不可能不开屁股,那么自然会抽掉一圈卫生纸。 “原来如此” 见目暮警官理解了,诸葛诞又道:“在他上完之后,顺手用左手拉下了左手边的冲水杆,然后用右手提起了裤子,扣好了皮带。洗完手之后,拿出手帕擦掉了右手的毒,又用左手拿起卷纸筒走了出来。” “这倒是与检测出来的一样,可他又不是左撇子,为什么要用左手拿卷纸筒?”目暮十三问道。 诸葛诞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难道开门不用手的吗?” “呃”目暮警官反应了过来,老脸一红,的确,如果是要带东西出门的话,右手开门,左手拿卷纸筒,在方便不过了。 “算了,我就给你演示一遍好了。” 诸葛诞好像生怕目暮警官不理解,说完就走进了厕所,顺带关上了门并且反锁。 目暮十三当时就傻眼了,他急忙上前拍着厕所的们喊道:“别啊诸葛老弟,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没说呢?凶手究竟是谁啊!” 灰原哀就在一旁,见到诸葛诞走了进去,眼神闪烁,姐姐留下的东西,真的没有被组织的人拿走吗? “这个推理有些太牵强了吧,暂且不说怎样在社长去厕所时用光了纸。如果之后没有人把汉堡买回来,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吧?而且,买汉堡也是社长提议的啊。”财津浮彦想了想说道。 “没错,我同意。”夏倔勇点着头。 “唔确实太巧了点。”目暮十三皱眉沉吟,没有辩解。他相信诸葛诞会给出一个解释的。 “所以,才需要不断的模拟啊。” 这时候,进去的诸葛诞又开门出来,他看向金井道:“我想出岛社长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金井会每天都在他的咖啡里下泻药吧。” “什么!”夏倔勇惊呼出声。 “只需要每天不断的加一点点,让出岛习惯咖啡的味道,再把药量与去厕所的次数考量进去” 听见诸葛诞这么说,财津浮彦忍不住的看向金井彻夫:“这么说,社长这几天之所以会闹肚子,是因为被下了泻药的缘故吗?” 诸葛诞说道:“没错,他只需要等到社长想吃汉堡的这一天,便可以执行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