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 诸葛诞看向神仓所长,见他点头,也是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那遗体呢?”木林云南急忙问道。 “啊?” 诸葛诞感觉有些不对,他诧异的看了眼神仓保夫,说道:“遗体?既然来了UDI,当然是被解刨了。” “解刨!千万不要啊!” 木林云南喊道:“那是我们这里的啊,都快要举行葬礼了,遗体不见了!总之我马上过去!” “哈?” 诸葛诞也有些懵了,但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 木林云南说遗体不见了,他马上过来,也就是说,现在正在解刨的这具遗体,是从他们殡仪馆偷出来的,并不知情,也就是不合法? “糟了!” 诸葛诞脸色骤变,急忙放下电话向着解刨区跑去。 现在主刀的可是美琴啊,如果是在家属未同意下尸检,顶多算是亵渎尸体,但如果是进行解刨,那就是损坏尸体了。 两者罪行的严重程度,想想就知道,根本就不在一个量级上。 “等等,等等,等等啊!!” 这一跑,诸葛诞忽然就理解了当初至尊宝用月光宝盒救白晶晶的心情,他多么希望美琴能听到,然后停下那等同于“自杀”的行为。 解刨区,看着他们穿着护具围在一具遗体旁,而遗体已经被开膛破肚。 诸葛诞知道,已经迟了。他捏着眉心,说道:“先别解刨了,都停下吧。” 三澄美琴、中堂系、东海林夕子、久部六郎,四人面面相觑。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出于对诸葛的信任,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不确定诸葛诞过来是做什么,三澄美琴并没有脱下护具,她走到隔离门看着诸葛问道。 诸葛诞呆呆的看了她几秒,实则在思考这件事有没有转机,他说道:“那具遗体是被偷来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令四人呆住了。 诸葛诞叹息道:“也就是说,美琴你已经犯下了遗体损坏罪。” “遗体损坏” 三澄美琴呆呆的重复着,她扭头看了眼手术台上的遗体,心情忽然变得复杂,也感到沉重,自己犯错了啊。 不一会儿,从电话里了解到详情的神仓保夫,以及从殡仪馆赶来的木林云南也到了解刨区。 当他们见到沉默的四人,以及那手术台上的遗体,神仓保夫一拍脑门,木林云南则是差点哭出来。 “怎么能解刨呢,死者家属还等着葬礼呢!”木林云南崩溃道。 “这对不起!” “你跟我说也没用啊,总之,警察也快到了,我还要回去解释。” 木林云南见遗体已经被解刨,也只能回殡仪馆等待警方安排。 西武藏野警局。 偷遗体的铃木巧已经被逮捕,就是与诸葛在UDI擦肩而过的哪个男子。对于他的审问已经结束,铃木巧没有辩解,直接就承认了。 但他是好了,UDI这边却要面对损坏遗体的责任问题。 警员办公区。 “你们究竟在搞什么?” 毛利忠治与部下向岛近坐在美琴与神仓保夫的对面,一旁则是跟过来的诸葛。 因为这次可算是大危机,神仓保夫少见的有些局促。 他面对毛利刑警的质问,不安的搓着腿,解释道:“委托我们的是铃木先生,死者又叫铃木果步,我是真没想到他们不是夫妻。” “铃木这个姓氏是很常见的吧?”毛利刑警敲着桌上的资料无语道。 “但是死亡诊断书以及身份证件上写的都是同一个地址”神仓保夫也有些委屈。 “他们只是恰好同名而已。”向岛近这时拿着资料说道:“据说是去年从东京搬到青森县开始同居。” “哪个,关于美琴的遗体损害罪会怎么样?”诸葛诞问道。 相比于铃木巧以及遗体的关系,他现在更关心美琴的问题,因为一个不好可能就要入狱了。 毛利刑警看着他,没好气道:“我就说是你女朋友吧,这回承认了,知道关心了?损害遗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会被判有期徒刑,加上可能会被剥脱医生资格罢了。” “哈?” 诸葛诞眉毛倒竖,若不是知道武力不能解决问题,他都要拔刀了。他看着美琴,见她眼眶隐隐泛红,明显是被这严重后果给被吓住了,不由得跟着心疼。 美琴的梦想是把法医学推向全国,她绝对不可以失去医生资格。 诸葛诞深吸一口气,他握住了美琴颤抖的手,看向毛利刑警说道:“这件案子的主要责任,应该是在铃木巧身上吧。” “嗯,你说的没错。” 毛利刑警忽然点头,他看着眼眶泛红的三澄美琴说道:“所以只是起诉了铃木巧损害遗体,而三澄医生则是被骗的受害者。” 听他这么说,诸葛诞与美琴都有种游上岸的感觉。 也是这时美琴才发现,她的手被诸葛紧紧握住,掌心传来的温度很暖。但在她发现之后,诸葛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