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疑惑什么。服部平次也早就想好了理由。 “别小瞧这孩子,他可是毛利小五郎的真传弟子。跟他的小团队,也破过不少案子,还登过报纸头条,是个名侦探,你叫他柯南就好了。” “哦!是这样吗。” 小盛润三不疑有他,蹲下来与柯南握手,“你好,我叫小盛润三,一个退休警察。” 柯南看了眼服部平次,微笑道:“你好,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有了服部平次介绍,再听他那天真的嗓音,也不会感到违和了。 况且他们都不是什么拖沓的人,相反,四人都很专业,确认可以信任后,直接越过了初识的陌生感。 “调查结果如何?” “很有意思。” 20年前的事,小盛润三从来就未真正放下过,跟着他走,很容易就找到了当年的贵族中学。 因为当年的事闹得挺大,哪怕带过了两班学生,三班的老师依旧记得一些细节。 比如那个遭受侮辱的女孩名字,她的三个朋友,当然,这些警署里也是有记载的,问的也不是这些。 “那个女孩的名字我就不说了,用代号‘鸨’来代替好了。 鸨所在的小团体,当时的风评不太好,至于原因,就是现在说的校园欺凌。 他们是施暴者,施暴的对象恰巧是那个唐泽美惠的朋友,听说那时,鸨还打算竞选学生会长,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服部平次看向两人,“之后的事你们也听小盛叔说了,唐泽美惠竞选上了学生会长,欺辱鸨的不良少年被捕。” “我之后托关系,见了那个不良少年。少年院出来后,他已经错过了升学的时机。” 小盛润三说道:“因为这件事,附近的工厂也没一个愿意收他,现在正在他父亲的拉面店里学习。尽管如此,我们找上他时,他仍旧不承认当年的事是他做的。” “难怪你会说很有意思。” 诸葛嘴角上扬,“是啊,过了八年,他应该清楚,当年的事就算承认下来,也不会在有人来惩罚他。而这么些年过去,也早就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可仍然不愿意承认,若非狡诈,就是蒙冤了。” 柯南同意,“那假设他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也就是说,当年的事,是有人栽赃给他。 如此来看他那时的证词就有说法了,那所谓的放在鞋柜里的演唱会门票,恐怕是犯人所设下的陷阱,就是要让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毕竟设身处地的想,没有购票记录,目击记录又难以查证,那门票之说与空气差不多。” 服部平次捏着下巴,“看来犯人极其聪明呢,犯案之前就找好了替罪羊。” 三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那时的犯人不是那个不良少年,又是谁? 这个人得有设下这样一个局的条件,也要有足够的动机。 “我记得,鸨退学后,唐泽美惠就竞选了学生会长吧?而她按照之前的假设,与桐原亮介始终都保持着联系,而桐原亮介,也是那个学校的学生。” 小盛润三咽了口唾沫,尽管心里早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可当真说出来时,又感觉是那样的荒谬不可信。 “线索不够啊....” 诸葛想着,小酒馆的门忽然开了,众人转头看去,桐原尚子扶着额头,一脸憔悴。 “你们...我还没营业呢,就在门口吵吵嚷嚷的...进来吧。” 桐原尚子将小酒馆的牌子朝门上一挂,算是提前营业了,邀请众人时,目光瞥到柯南。 “小孩也来喝酒?不过算了,有一个算一个,我这小酒馆,恐怕也开不长久了。” 小酒馆名副其实,进屋后就是吧台,向前走五步就能到头,边上还有两个小卡,大概能坐四五个人。 桐原尚子认出了小盛润三,目光在诸葛与服部平次的脸上扫过,撇撇嘴,“又是来问罪的?” 小盛润三尴尬的应了声,“那个,来两杯威士忌。” “算了,你不用顾忌我了。” 桐原尚子叹了口气,她伸手拿出两瓶酒,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随后才给他倒了两杯,一杯交到了诸葛的手里。 “今天的酒水免费,喝完为止。” 她转头看了眼卡座上的柯南,“抱歉啊,孩子,我这里没有果汁。” “嗯嗯。”柯南露着可爱的笑容摇摇头,“这里是不打算开下去了吗?” “是开不下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全往酒吧里跑,都不会来我这小酒馆,那些好色的老家伙们,也全都奔向隔壁街新开的酒馆去了。” 桐原尚子自嘲的笑了笑,“我这样的老女人,没眼看了。” “不过无所谓,我这些年也赚了些钱,就当提前退休养老好了。”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嫌弃杯子麻烦,索性抱着酒瓶往椅子上一座,趴在吧台上指着诸葛等人。 “你们呢,都是侦探吧,全都好奇当年的事?那有什么可问的,搞不懂。”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话都说不干净。” “我那不是想吊着你,让你常来消费吗?”桐原尚子抱着酒瓶嘟囔着,“现在酒馆生意无所谓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