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朦胧，两人浸透在光影里，周延侧目注视着身旁恬静的女孩，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
“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什么叫到此为止。”眼眸里的笑意顿了顿，他问出那个恼人的问题。
“嗯……，就是你觉得的那个意思。”何知穗冷淡地回应着他，周延眸子里的笑意慢慢消散，又涌出几分倔强。
“那我觉得你这是在说喜欢我的意思。”
闻言，何知穗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周延，开口便有些结巴，
“你…你这么想没…没有根据啊！”
“我不管，是你让我用我的想法去理解你的意思，那我的想法就是这个。
何知穗被气笑了，喉头里的紧张突然变成咄咄逼人的利刃。
“周延，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到此为止，但凡是个小学生都知道这个字面意思就是决绝，停止的意思。”
“你一边跟别人成双成对，一边又跟我不清不楚，你觉得玩弄别人很好玩吗？
何知穗怒目而视，瞪着周延，喋喋不休地输出。
根本不等周延解释，何知穗又继续说这伤人的话。
“我们本来就不熟，是因为给刘子祎和宋胥华面子，我和你才走在这条路上。不然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和你这样朝三暮四的人走在一起，既然你不尊重我，那我也犯不着勉强自己。”
“朝三暮四？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何知穗。”周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受伤的神色。
周延突然笑了，嘴里念叨着，“勉强自己，给刘子祎和宋胥华面子。”
周延盯着何知穗有些泛红的双眼，又弱弱地开口问她，“我怎么就朝三暮四了。”
一声冷哼，“你一边跟着林曼姝成双成对，也不拒绝辛晴，还往我跟前凑。好啊，你不是朝三暮四，那你就是朝秦暮楚，这个词好听一点吧。“
沉默，死寂，周延突然明白了一切。
他向何知穗示弱，轻轻说了句，“我没有朝三暮四，我明确拒绝了辛晴，而且我跟林曼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没有理会周延，她继续冷哼，像只受伤的刺猬，浑身戒备。
“你很得意吧，这么多女生围着你转，只有你拒绝，你说不的权利，高高在上，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似何知穗和周延的争吵，既没有达到只有周延被骂，周延受伤的目的，还让何知穗暴露了自己的情绪和心思。
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矛盾相对，可在别人看来却像小情侣在拌嘴。
辛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幕，他们之间的距离时而靠近时而远离，直到走到校门口。
天幕昏暗得萧条，周延试探地拉着何知穗的手，被她抵触地挣开。
辛晴呆呆地站在他们不远处，风声带着他们的争论声飘进她的耳朵里。
“我们哪有什么故事，你臆想中故事是没有结果的。”
说完，浅蓝色的裙摆继续飞舞着。留下周延和辛晴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相同的落寞，不同的心境。
你说这个故事有结果吗？好像我们连是什么故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