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雷哥,二十年了,不会了吧……”小平哥说话之间,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手腕。 在那里,他手筋被挑断的伤疤还依稀可见。 “是一样的,一样的追问锋哥的下落,还有锋哥留下的东西!”风叔在病床上说。 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之中是带着愤怒的。 “是不是因为钱玲的出现?”雷叔问。 风叔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这一个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与已经死去的钱玲无关。 钱玲的遗物就放在我的住处,一个木匣子,里面是一块手表,一支钢笔。 雷叔和风叔早已经将手表和钢笔都拆解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那块手表也不过是当时一块很老套的上海牌手表。 “他们终究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平哥突然像是崩溃了一般,放声大喊了起来。 “锋哥啊锋哥,我们兄弟几人当初尊你为大哥,可你到底得了什么东西?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对头?你死了一了百了,留下兄弟,心惊胆战躲了二十年,如今却依旧不得安生?” “锋哥,你害得兄弟们好苦啊!” 小平哥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