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王忠权是真的拿我当兄弟。 可我却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 “孩子是王总的,孩子是王总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没有半点关系!” 我赶紧在心中祈祷。 我在省城逗留了两天,王忠权飞来了省城,我直接开车去接他。 王忠权满脸春风得意。 “王总,孩子就要出生了,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 王忠权笑了一下,问我:“你觉得王定邦这个名字如何?” “王定邦?”我重复了一句,随后说:“安邦定国,好,好……” 王忠权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你小子,还知道个安邦定国了,不错不错……” “王定邦,还是陈定邦呢?” 我心中在默默思考着这个问题。 在医院等了一天,银杏下午五点进了医院,却一直到晚上七点,孩子终于出生了。 的确是个小男孩,我是在九点左右才看到小男孩的。 跟王忠权没有一丁点的相似! 万幸的是,跟我也没有一丁点相似。 这个小男孩几乎是和银杏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 我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 王忠权看着襁褓之中的孩子,露出了一个初为人父的欣喜欢笑。 与此同时经开区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