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自虎杖悠仁亲手打上的死结。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死结,又看了看虎杖悠仁,他明显比我还要局促。“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但是该完成的任务还是要完成,抓捕你是我的任务。”
我欲言又止,他是想抓犯人一样用绳子遛着我回高专吗?
还是说这个哪个专门针对我的战略吗?
在收到我谴责的眼神后,他撤掉了挂在绳子上的牵引绳,用食指轻轻勾着死结的中心,也就是我被死结拴住的双手手腕的中心。
我彻底死了心,灰溜溜地挨着他一步一停跟着,靠的太近时停下来,离得太远时走近。
他也一步一停,仅仅只是刚用手勾住就跟个机器人一样,浑身上下都很僵硬。
尤其是快要走出巷子时,虎杖悠仁简直像要去见他高考成绩发下来一样,失去了他的协调性。
在我又一次指出了他的同手同脚后,虎杖悠仁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不再用手指够绳结,转而用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
“抱歉!”
一只手拉着还好,双手都被对方牵走,就好比被牵着鼻子走的牛,我几乎全身的中心都往前倾倒。
冷不丁的,我突然对他说:“我小时候两人三足一直是倒数第一。”
虎杖悠仁还处于机器人时刻,他转过头一脸茫然。
如我预料的,因为两个人的协调性很差,我往前摔去,他为了护住我先一步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