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子相册,他刚打开就是这个声音。
最近太忙,岑夏都快忘记她和曾临已经拍好婚纱照了,这还是端午的时候,他们特意去的海边请人拍的,岑夏还特意让曾临一会发给她看看
“好啊。对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突然后悔了,今天要过来?”
印象里,曾临很少跟她开玩笑,她原来一直以为曾临是那种温柔有礼的,昨天也是借着酒劲才说的,没想到今天酒醒了,曾临又提了一遍。
空气沉默了几秒钟,岑夏还没还没想明白怎么回答曾临的话,那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吭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膝盖撞到了床边,有点疼。”
曾临的语气好像在忍着什么,看样子是真的撞疼了。
岑夏安慰着:“小心点。”
正要开口说让他来家里吃饭的事,突然一阵嘟嘟声,那边挂断了电话。
岑夏看了看手机屏幕,突然就返回桌面了,难道她不小心碰到了挂断键?
正要给曾临打回去,手机上突然弹了两条消息出来,是曾临的。
[领导突然给我打电话,行里有个急事要我处理一下,我得先过去了。]
[对了,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可以给我留言,等我看到了会回的。]
岑夏看完消息,原本打的字又删掉了,最终删删改改,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
[没事,就是闲的,想找你聊聊天,你先忙吧。]
另一端,市中心的某处小区,曾临和岑夏的新房位置。
主卧的房间,一间大床,一对痴缠的男女,杨理明显感觉到电话一挂断,男人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眼底带着她看不明白的情绪。
事后,杨理喝了一大杯的水,进了浴室,望着镜子里青青紫紫的自己。
刚才她故意在他接电话时候恶作剧,后来还得寸进尺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杨理轻轻摸了摸自己淤青的膝盖,微肿的嘴,开动花洒,水声响起。
出了浴室,她换上了来时候的红裙子,捡起地上的被撕的四分五裂的丝袜,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丝袜根本穿不了了,一气之下杨理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曾临已经换好了衣服,穿戴整齐:“别扔垃圾桶里,一会你把东西都自己带走。”
“怎么?怕你未婚妻发现我的存在?”杨理挑衅的指了指墙上挂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女人笑的很甜蜜。
曾临没正面回答杨理的问题。
“下个月的职级晋升,我已经报上去了你的名字。”
杨理一听,瞬间噤声了,也不在意刚才那些事了,高高兴兴的扑进曾临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献上热吻:“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行里的职级晋升,可是实实在在的挂钩着真金白银,一年下来能差出一辆车子。
杨理去年刚大学毕业,通过层层考试进了曾临的银行网点,所有人都知道,杨理是曾行长的徒弟,前途无量。
曾临很享受女人的投怀送抱:“乖,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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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岑爸已经被岑妈招呼出去买菜了,岑妈开始指挥。
“夏夏,你去把蒜剥了。”
岑夏看着忙前忙后的父母,硬着头皮解释:“妈,曾临临时行里有事,今天不能来吃饭了。”
“这么突然啊?我这做的都是四个人量的。”
确实很突然。
岑妈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你快赶紧给你爸打电话,跟他说一声,让他少买点,我们三个吃不了。”
岑夏应下,去给老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说明了下曾临那边的情况,把岑妈的原话转告了一遍。
“爸,你看着点准备啊,就我们三个,晚上吃不了那么多。”
“行,他不来就算了,我们三个还得吃呢,给我宝贝女儿好好补补,最近都瘦了。”
晚饭,只有一家三口,岑妈做了一大桌子菜。
“夏夏,要不你再问问小曾,那边忙完了没?要是回来了就让他过来。”
岑爸却有不同意见:“既然他有事情,我们一个个电话催过去也不好,机会有的是,下周再叫他过来也不迟。”
“我本来想着等小曾今天过来和他确认一下请柬的最终名单的,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下的。”
他们的婚礼已经定好了,就在国庆,为了尊重曾家,岑父岑母同意让岑夏先回曾临老家办一场,接着再在本地办一场。
曾临老家那边有曾临父母操心,这边的婚礼就全权交给退休在家的岑妈主张了。
岑妈也没辜负两人期望,从选址到各种细节,跟的明明白白,两个年轻人都忙,只负责到时候出场就是了。
曾临不是本地人,这次国庆在这边举办婚礼邀请的大多都是岑家这边的亲戚朋友领导同事,还有就是两个年轻人的社会关系。
“妈,你办事我俩都放心,再说了,您那方案上不是有计划吗?不是多订了两桌,专门预备给多来的。”
岑夏记得她老妈这事办的特别靠谱,甚至做了很多方案出来。
“我这不是跟你俩确认一下,毕竟一辈子就这么一回的大事,能完美就完美。对了,我回头得问问你公公婆婆,看他们几号到,我提前给他们订酒店。”
“妈,这就没必要了吧,他们来了就住曾临那边呗,干嘛还要订酒店。”
“我的傻闺女,你懂什么?他们有住的地方是他们的,但是我们作为东道主得有点礼数,让你公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