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奖励呢,是什么?”
她站在那里,心想这个人真的恶劣。
成年男女,都这样了,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还非要逼她明说?
她气恼的咬了下唇,想着干脆算了,伸手就要关门。
他跟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一巴掌拍在门上,说身体俯得更低,鼻子几乎贴着她的鼻子,带着薄荷微凉的热气在她脸上佛过。他声音低沉:“耍我?”
那语气还带了点威胁的味道。
“我……”她开口想要随便糊弄一句,他突然说了句:“好了,闭嘴。”
那语气带了点妥协,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她愣一下,下一刻,就感觉嘴唇上一软,他吻住了她。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他的一只手已经蛮狠不讲理地拖出了她的后腰,另外一只手直接掌在她的后脑勺,紧接着,他舌头用力打开我的嘴唇,让那个吻就变得热烈又肆意。
“弟弟妹妹。”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带着她走进她的房间,后脚直接将门踹上,一只手托起她的身体,翻了个身,将她几乎以半凌空的姿态按在了门上。
她害怕掉下去,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因为她这个动作顿了顿,下一刻,双手抬起她的腿,将她抱的更高一点,身体嵌进来,将她完全按在门板上,用力吻着她,近乎要将他身体里的空气掠夺殆尽。
他看起来明明有些清瘦,没想到整个人那么有力,肩宽体长,将她按着时,她毫无反抗的可能,像个娇弱的娃娃,任由他摆布。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她身体完全瘫软,呼吸急促,他才终于放开她。
因为被他抱着,她现在看他就是居高临下的样子。
他微微昂着头看着她,呼吸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那么乱,像是压抑着什么,又格外的灼热,仿佛随时都能将人烫穿。
他的眼神比他的呼吸温度还要高。
她甚至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正要偏开目光,他又一次吻了上来,这一次的吻要温柔得多。慢慢摩挲,温柔得像春日的暖阳慢慢烘着身体,要将人融化掉。
与此同时,他带着她向着床边走了去。
后脑勺一沉,他将她放在床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继续吻着她,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摆往上。
她分明没有恋物癖,也不是个手控。可是那只手,却让她魂牵梦萦好久。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指甲永远修剪的整齐干净,连上面的月牙都那么清新自然。
当那只手碰到她胸下的薄皮时,她几乎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感觉到自己血液的沸腾,每个毛孔的微张和渴望。那指腹的薄茧轻轻从皮肤上走过,带来一阵让人难耐的痒。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却近乎本能的将自己的身体与他靠得更近。
她想,这一次她准备好了。
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情动后喷薄的力量。
那么巨大,仿佛要将人撕碎。
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紊乱。
那个吻从她的嘴唇慢慢到她的下巴,到脖子,再到锁骨,一路往下。
她情难自已昂起头,迷蒙间又看到了那片白光。
宛如天光乍现,或是一道裂痕。
她的手忍不住攀上他的后背,叫他的名字:“沈矜怀!”
这声音好像提醒了他。
他整个人一顿,看向她。须臾,他问她:“你爱我吗?”
说好的浪子呢,这种时候跟她玩情深?
她愣了一下。但那些被点燃的火苗早已经蔓延成熊熊烈火,不受自己控制。
可惜她到底是经验少,只知道往他身边靠了靠,一边软声软语叫他。
他很明显颤了一下。但他知道,今天要是不忍住,以后他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他可以当她的情人,但绝对不能只是她难耐时的一个消遣。
他很明白这一次跟上次的树屋不一样,她从来不会像这样冲动。
他不想她后悔,也不想自己后悔。
而且,他沈矜怀,这辈子绝对不当人的消遣。
他咬着牙,从她身边脱开,坐了起来。
失去他怀抱那一瞬间的空虚感几乎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发出失望的尖叫。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要他。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恶俗的想法。她想得到他的人,她不要心。
见鬼,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他了,而且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深刻。
但是,她不能说。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至少这廉价的感情该好好珍惜。
她眼神虚浮地看着他,听到自己说:“这很重要吗?”
他的眼神以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一种冰冷的空气从黑暗中伸出来,慢慢将他包裹。他站起身,冷硬的后背对着她,说:“所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随意的一个人?”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哀伤。
徐笑感觉现在他们好像那种老套电视剧里,男主误会女主浪荡的剧情。
就是她跟他的身份弄错了。
她像个渣男一样无力的解释:“我没有。”
他回头看着她:“那这算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这样对我?”
他那副语气啊,简直让人内疚自死。
她忍不住低下头:“就只是……”
“只是怎么,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