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打电话,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沈衿怀眉头一动,没回话。
两个人靠在窗前的栏杆上。
六子拿胳膊撞了撞沈衿怀的胳膊,说:“不是我说,师父,我之前真的以为你们只是玩玩,但是现在,我觉得谁分开你们都不可能分开。”
沈衿怀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雨,说:“你要平时能有现在这眼光,至于化个妆还化那么烂!”
德性!六子在他身旁龇牙咧嘴对他一顿假动作,心里却还是有点儿吃惊。
听他师父这话,这是真的笃定了。
他可知道他师父的性格,一旦确定什么事情,那绝对就是再也不会变的。
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开心。说实话,好久以前,他都觉得他师父以后可能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师父转头就找到了那个人。
他嘿嘿笑了一声,目光又扫到了沈衿怀的脖子上。
他说:“师父,有句话我从今天早上来殡仪馆就想说了,你那脖子上的草莓,是不是该拿东西挡一挡?”
未曾想对面的人却说:“为什么?”
六子:“就,你不觉得,应该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心情吗?”
他们这些殡仪馆工作的,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其他全都是单身。
沈衿怀语气懒洋洋地重复上面三个字:“为什么?”
六子:“……”这朋友没得做!
他咬牙切齿地说:“师父,你听说过吗,吸草莓可能导致血栓。”
沈衿怀完全没生气,反而指了指自己冷白皮肤上那一抹暧昧的玫红:“知道这什么吗?”
“什么?”
“这是你嫂子送我的玫瑰。”
六子:“???”
神他妈玫瑰,他被骚的无话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