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瞿添翼所料,他和刘方生被关进了同一间房。
“刘叔叔,真巧啊哈哈。”
“你怎么也进来了?”
“这不是,依照您的吩咐,欺骗了警察,如您所愿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骗警察了,我就……我就是让你……”
“行了,刘叔叔,别说了,现在,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啊,你可得跟我实话实说。”
“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您女儿的事。”
“我不想说。”
“行,不说就不说吧,我要睡觉咯,明天见,刘叔叔。”
傍晚,另外三人回到伏阙阁。
鹿喙和芒萁早就从医院回来了,一直在等待鹿翎和瞿添翼。
可等回来的只有鹿翎一个人。
“怎么就你一个,那小子呢?”
“他应该和刘叔叔在一起了吧?”
“什……什么?在一起了。”
“不不不……不是,是在一起睡觉呢?”
“他俩在哪一起睡觉?”
“看守所。”
“……你就不能把话一下全说完吗。诶呀~瞿添翼终于进看守所了啊。”
芒萁在一旁若有所思。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芒萁打断了鹿喙对瞿添翼滔滔不绝的贬低。
“先别管他了,说说咱们今天调查到的吧。”
鹿翎坐在椅子上,手里正拿着从刘笑房间得到的粉红色日记本。
“我们俩呢,早上去了医院,我们到了病房门口,推开门,就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
鹿喙说着说着用手扶住了额头,表情十分难看。
“什么?沈兰阿姨这么快就康复了?还是有人把他接走了?”
“额……那什么……”
“你别说话。”
芒萁想插一句话,被鹿喙怼了回去。
“到底怎么了。”
“我们走错病房了。”
“……你能不能说重点。”
“别急,重点这不就来了吗。就在我们两个意识到走错病房准备出门的时候,两个男人进来了,他们两个往床上看了一眼,看床上没人,就问我们,沈兰去哪了,那两个男人面相很凶,我们没敢告诉他们走错病房了,我们就说她出院了。”
“他们是谁?找沈兰做什么?他们相信你们的话了?”
“他们是来要债的。”
芒萁实在忍不住了。
“一个月前,沈兰曾经管他们借过钱,谁知道他们是放高利贷的,这和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沈兰借钱会不会是……想给女儿治病?”
鹿喙猜测。
“可能性很小,她女儿得的是哮喘。”
鹿喙否定了鹿喙的猜测。
“之后,那两个人就生气的走了,我和芒萁看着他俩走我们俩才去的沈兰的病房。”
“这……医院的病房这么不好找吗,两批人去都找错了……”
鹿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要说也怪,我俩当时也没细看,诶你说,会不会是……沈兰怕要债的人找到他昨晚换了病房?”
鹿喙突然想到,由于情况紧急再加上医院病房太多,昨晚和今天,他和芒萁真的没有看清究竟是哪个病房。
“那后来你们找到沈兰了吗?”
“找到了。”
芒萁回答。
“可是我们问出了信息还是不够,我们问了沈兰她女儿去世的事还有她女儿葬礼殡仪馆的位置,明天准备去殡仪馆看看能不能让那的工作人员帮忙调一下那晚的监控。”
芒萁说话时候显然没有底气,因为他们也不是警察,怎么可能请求调监控。
“要不,咱们去找韩升,看看他能不能帮咱一把。”
鹿喙看了一眼鹿翎。
“你看我干什么,我又和他不熟,再说了,人家可是警察,本来就觉得咱们几个这几天鬼鬼祟祟的,他可能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鹿翎躲开哥哥的眼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我们两个明天去找韩警官吧,说不定他真的能帮我们呢。”
芒萁决定试一试。
“那关于刘笑的事呢,问出来什么没有?”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她说刘笑是因为突发哮喘去世的,她还说,她对不起刘笑,是因她刘笑才死的。”
鹿喙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或许是,来自母亲没能挽救孩子生命的自责吧。”
鹿翎感慨万分。
就在这时候,突然,门开了,一封信掉在了在门口的地上。
“什么人?”
鹿喙首先跑了出去,可一个人都没有。
“哥,你小心点。”
“地上有一封信。”
鹿喙把信封翻了过来,被信封上的名字吓得手不住的颤抖,最后信封掉在了地上。
“是……刘笑。”
“怎么可能?”
鹿翎吓得没站住,瘫坐到椅子上。
鹿喙颤抖着手把信封捡起,把门关好,边往里走边小心翼翼的拆着信封。
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鹿喙慢慢把信纸展开,上面血红色又歪歪扭扭的字又把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