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踹!” “又激恼了不是,你看你……” “阿扎!”蛤蟆已经练起了飞踢。 老头扛着他的大铃铛,蹦着高的躬背缩腰,跑的那叫一个快。 临别还不忘一回头:“蛙子,啥是摩托车?” 蛤蟆伸脚勾起一个酒坛子,并凌空抽射的一踢道:“去死!” “这咋这么激恼哩……” 说着话,老头儿一蹬腿,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人便已经没了影子。 只剩下宋钰自己,伫立在昏天暗地下,喘着气的一仰脖:“哥的痛,你不懂,摇你的破比铃铛去吧!” 再哼哼唧唧了几声以后,一想起昨天啥也没问出来,便烦这老头烦的不行。 那感觉就好像是拿钱请客户喝酒,该花了都花了,但结果人家就是不签你的合同一样,杀他的心都有了,还跟哥说教,不踢烂你的破裤裆,就算是你祖上积德! 再踹碎了几个破酒坛以后,宋大蛤蟆便又嚎起了他那破锣般的嗓子,继续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类的云云,直到他走近了那座城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个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