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尘一点都没有介意,莫悠竹说他老娘的坏话,又不自信地问,“我有那样的母亲,你会嫌弃我吗?” 莫悠竹给他一记白眼,“你是你,她是她,你比天上的神仙还要完美,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夜离尘再次被取悦了,低头去亲她。 莫悠竹赶紧躲开,“我妈还在受苦呢!我们却在这儿卿卿我我的,良心不会痛吗?” 被这么一提醒,夜离尘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合时宜,直起身板,严肃着脸,开车向公安局进发。 莫悠竹以为他生气了,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等把白家干倒了,我让你亲个够。” “傻瓜!”夜离尘严肃的脸没有维持住,笑出了声,“不急于一时,我只是一看到你就想亲你,这毛病我也得克制一下。” 莫悠竹听了心里甜丝丝的,被心爱的男人亲,绝对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体验。 纠正道,“这不是毛病,不用克制。” 夜离尘伸手一个摸头杀,“好,我不克制,我的悠悠还等着我亲呢!” 莫悠竹再次被肉麻了一脸。 到了公安局之后,夜离尘向公安人员说明了情况,吴娟红就被带了出来。 她看着精神状态不错,眼里有一道坚毅的光芒,比之一年以前,她也有质的蜕变。 莫悠竹流泪,抱着她哭,她却反过来安慰。 “我没事,别担心我,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 “阿姨,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您在这里也放宽心。”夜离尘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我会好好保护悠悠,你也别担心。” “好!”吴娟红欣慰地看着女婿,“我信你。” ..... 这天,莫悠竹约了黄老太的儿女们在茶楼谈判,对方以为她打算给钱私了,立马就答应了。 对方来了五个人,一男四女。 都是黄老太的亲儿女。 都已经人到中年,脑门上都隐隐约约写着一个‘贪’字。 刚一落座,男人就说,“你们是开服装店的,应该很有钱吧!如果能拿出五十万赔偿给我们。 我们就去法院撤诉。” “你妈的命就值五十万吗?”莫悠竹眼里有掩藏不住的讥讽之色。 男人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地问,“你什么意思?五十万少了,你想给一百万吗?” 莫悠竹悠闲地喝着茶,看着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 “我想说,你妈的命,对于你们这些不孝子来说,恐怕一文不值吧! 巴不得她快点死,给你们减轻负担。 你们想用你妈的命讹钱,恐怕找错了地方。 我请你们来,是想奉劝一句,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的欺诈罪。 如果现在撤诉还来得及,要不然,恐怕坐牢的就是你们了。” 五个人同时一愣,转而却又用愤怒掩饰心虚。 “你以为我们是吓大的吗?不给钱,你还约我们来,浪费我们的时间。 既然不给钱,那就法庭上见吧! 让法官来判的话,你妈不但要坐牢,钱你还必须得给。” 莫悠竹冷冷一笑,“那就是谈不拢了,既然你们要作死,那我就奉陪到底了。 法庭上见,希望你们别后悔才好。” “你,你耍我们,不给钱,你叫我们来干什么?”离开茶楼的时候,五个子女全都骂骂咧咧的,有人觉得不合算,赶紧抓了几把瓜子,放进了兜里。 …… 十天之后,黄老太的案子就迎来了打官司的日子。 为吴娟红打官司的人,还是曾经去宁川县为母女俩打官司的宋宇勋。 这起案件的听审人,比曾经康奶奶那起案子还多,几乎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 毕竟在有心人的渲染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某服装店老板打死顾客一事。 都想来看一看,听一听,她最终的下场。 甚至还有记者到场,扛着沉重的摄像机,对这起案子进行拍摄。 莫悠竹知道,这些记者都是夜离尘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让这起案子人尽皆知。 狠狠地打白家人的脸。 开场仪式刚一完成,对方的律师就拿出了老太婆的遗言,现场播了出来。 “儿啊!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啊!我跑了十里去“红竹尚品”服装店买衣服,却发现质量不好,款式也不好。 我只是发了几句牢骚,那女老板就抓着我一顿打,呜呜呜!我那么大岁数,哪里经得起呀! 我的脑袋会出血,一定是被那杀千刀的老板打的,我要是死了,你们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听到这样的遗言,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恨不得向吴娟红丢臭鸡蛋,烂菜叶子。 “那女人还是开门做生意的呢,怎么能对顾客如此恶劣?” “听说她是从外地来的,还是乡下人,肯定就是一个文盲,所以才敢乱打人。” “我听说她是有后台的,他的女儿不知用什么狐媚手段勾搭了一个厉害的男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