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跟老板闹死闹活,甚至在公司都干过架。” 这也太叛逆了吧? “后来呢?” “后来……后来老板的妹妹竟然离家出走。起初老板以为她就是赌气躲起来,可一连好多天,她一直没回来。老板有点慌张,到处贴寻人启事。后来我就没过去了,也不知道找着没有?” “那个画手呢?”江跃忽然问。 “画手……他,我也不太清楚呃……”阿萍有些支吾道。 “你应该认识这个画手吧?”江跃忽然问。 “我……他画过我,算合作关系吧。”阿萍语气有点不自然。 江跃笑而不语,他基本洞悉,这阿萍大概又在画手那边踩了一只船,不过应该是逢场作戏那种。 一个海王,一个绿茶,也只能是逢场作戏吧。 不过,江跃察言观色,他总觉得这个阿萍还隐瞒着些什么,似乎还有想说的话,但并没有说。 大概是碍于旁边还有一个长发青年。 江跃过去一把将长发青年打晕。 “好了,把你刚才不方便说的,都说出来吧。你知道的,现在隐瞒得越多,对你越不利。” 阿萍大概也见识到了江跃的手段,而且江跃这张面孔也实在好看到让她完全无法拒绝。 便是跟他多说一会儿话,阿萍也觉得很愉快。 “那个画手,撩过你,我看出来了,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 阿萍虽然绿茶,但终究还是有些廉耻之心的,被江跃戳破,多少有些脸红。 忙解释道:“我那次完全是被酒精害的,迷迷糊糊就上了他的圈套,被他给渣了。但是这个人……他绝对是个变态,他一边对我做那个事,嘴里一边喊老板的名字。” “老板的名字?你确定是老板的名字?不是她妹妹名字?”江跃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严重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