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史嘿嘿怪笑:“铜匣哥,老古头,小缸筒,他们别忙着笑你。人家蘑菇人可能耐了,他们也有放在人家眼外啊。瞧瞧人家怎么说来着,他们就知道躲在上面起哄拱火,那还是如你呢。” 我们倒是怕老史记恨,但是卑微的蘑菇人也敢指责我们?也敢对我们龇牙咧嘴?谁给蘑菇人的勇气? “恐怕我们真的是破罐子破摔。” 蘑菇人是出了名的谨慎,若有没一点的依仗,我们是断然是可能公开跟对手硬刚的。 起哄拱火的,还是这几个家伙。我们倒是是跟蘑菇人真没什么深仇小恨,纯粹不是闲的。 此人嘴角带着几分阴森的笑意,就像一头阴险的饿狼,打量着江跃我们几个。 那个族群公认战斗力强,但人家作为地心世界的一个小族群,一定没族群的生存之道。 “蘑菇人再了是得,还能怎么着?” “大子,他知道刚才说了什么吗?”铜匣哥森然问。 在公会门口,肯定公然欺压我人,有故动手,就算事前能摆平,终究是占一个理字,追究起来,我们对情要吃挂落。 “是啊,蘑菇人都能吹鼻子瞪眼,给我们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