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眼中全是惊骇之色,像见鬼了一样。 向北根本就没理他们,继续和刘蔚文吃东西,吃完了麻饼又吃酸辣豆腐。 五名青年傻了,他们本来是想叫援兵的,现在全军覆没,肿么办? 还是一个人脑子灵光,说: “打电话,报警!” 当向北吃完一块炸糕,一辆警用面包车呼啸而来,灯光闪烁着,从上面下来五名便衣。 其中一个是神色有些木讷的黑脸汉子,他左右一看,大声问: “谁报的警?” 一名小镇青年立刻上去,居然逻辑清晰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最后一指向北: “就是他把人打伤的!” 黑脸汉子看了向北一眼,然后蹲下来,检查长发青年。 这一看不要紧,他神色一变。这人犹豫了一会,便快步来到向北面前,用很轻的声音说: “朋友,你是武林中人?” 向北先是一怔,这是除了在平洲,第二次有人提起武林。 打量了他一眼,居然也是个练家子,淡淡道: “嗯,这几个小孩子淘气,我出手教训教训。” 黑脸汉子点头: “朋友,我看你也没下狠手,差不多得了。您是江湖高人,犯不着和孩子置气。” 向北斜了黑脸汉子一眼,说: “行。我看你也是练过的,给你个面子。不过,你让那长毛小子过来道歉。” 黑脸汉子很高兴,他是练家子,十里八乡也算是个高手,知道这种人有多么的可怕。别说他们这群人了,就算再来一百个都白搭。 当下,他走到长发青年身边,上前就是一巴掌,骂道: “小笔崽子!又给老子找麻烦,就是他妈欠抽!去,给这位朋友道歉!” 向北也走过来,在他身上踢了两脚。长毛腾的站起来,可随即双腿一麻,又坐了回去。 他的气血还未行开,一时之间,也不能站立。 他本来要发狠,可看到黑脸汉子的眼神,知道今天的亏吃定了,他咬了咬牙,说: “我错了。” 向北把刘蔚文叫过来,淡淡道: “不是我,是给她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长发青年又说了一遍,可眼神中,明显带着不服气。 黑脸大汉一看,气的不行,一脚把他踹倒,骂道: “靠!知道这位朋友是什么人吗?人家一指头就能捏死你!” 说完,他陪笑看着向北: “朋友,您不如露一手,让这群土包子开开眼。” 向北其实也担心这些人找刘蔚文家人算后帐,当下他咧嘴一笑,从旁边摊位上,拿来一个炒锅。 这种炒锅是炭钢的,用力砸都砸不烂。 只见他手上闪过一丝银光,轻轻一掰,这炒锅就被掰下一块。 随后,他手指捏了几下,把这块钢皮捏平了,然后一甩。 “咻!” 这些人连影子都没看到,几十米外,一株碗口粗的树便齐腰而断,惊起一群飞鸟。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这……这是暗器功夫吗? 黑脸大汉双眼放光,道: “佩服!朋友,劳烦你把其他人解了吧。” 向北没拒绝,上前踢了几脚,这些人纷纷恢复行动,俱是一脸敬畏的看着向北。 正如黑脸大汉所说,对方要是杀人,他们都得死! “都滚吧。” 黑脸大汉一挥手,这些人连忙上了车,很快就消失不见。 “呵呵,朋友,我叫徐开江,清水衙门的人。” 向北对这人印象还好,道:“你好,我是向北。” 刘蔚文也点点头,然后对向北说: “咱们回家吧,我吃饱了。” 刘蔚文的漂亮,令这位副所长都眼前一亮,他想了想,忽然问: “姑娘,你是刘老头的女儿吧?听说林家出了个女大学生,貌美如花,果然不假。” 刘蔚文有些意外:“你认识我爸?” 徐开江笑道:“论起来,你爸还是我表舅呢,你该叫我声大表哥。” 刘蔚文呆了呆,还真是哪里都能遇到亲戚,她赶紧叫了声徐哥。 徐开江笑眯眯的: “蔚文妹子,我听说你家来了个贵人,开着宾利回乡,是这位朋友的吧?” 刘蔚文点点头: “向北是我朋友,来清水镇玩几天。” 徐开江更加不敢小看向北了,那辆车可是几百万呢。他当下说: “那行,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你们有时间,多来清水镇玩。” 说完摆摆手,就带人离开了。 面包车开走,车上一个汉子问:“徐大哥,这小子谁啊,他的功夫太吓人了。” 徐开江神情凝重,道: “咱们运气好,这人没动气,否则那几个混账小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