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刘蔚文在家里的家庭地位,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而且在他们宝贝儿子面前,他都成了必须要付出的对象,这种迂腐的家庭,让向北彻底无语。 “够了够了,你们别说了!” 刘蔚文尖着嗓子大声斥责,扭过头挽着向北的胳膊。 “车是向北的,他想借给谁就借给谁,不借你还想抢吗,向北我们走!” 刘蔚文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拉着向北扭头就上了车。 然而,就听见刘家父母,加上刘文成各种阴阳怪气的咒骂,特别是刘文成,真的是脏话连篇,就好像刘蔚文,根本就不是他亲姐姐。 “真的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不就是借车么,多大点事啊!” “刘蔚文你个臭婊子,带着你的凯子赶紧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卖屁股,你不嫌丢人现眼,我们还要脸呢,我呸,什么玩应!” 向北脸色阴沉的开车,宾利扬长而去,骂声也逐渐渐行渐远。 “向北,你千万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要怪就怪我吧。” 向北开出去很远,疑惑的问道: “你没事吧?” “啊,我有什么事?” 向北微微摇头道: “为你感到不值。” 刘蔚文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低落,所有心里的痛苦都化作沉默。 “早就习惯了。” 是啊,她早就习惯了,从有记忆开始,父母对弟弟无微不至的照顾,偏心程度令人匪夷所思。 刘蔚文掀开自己的秀发,在左侧前额,头发遮掩的地方,有一处不易察觉的疤痕。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 “在我上小学5年的时候,哪年暑假,我在家里掰苞米,弟弟拿着铁锹耍,一铁锹趴在我的脑袋上。” “我当时头破血流,气的一把将弟弟推倒在地,然后,你知道我爸妈做了什么吗?” 她强忍着委屈抽泣道: “我妈看见后,超起铁锹一下,一下,一下拍在我的身上,打得我遍体鳞伤,那天我差一点就死了!” 向北有些震惊,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父母? (作者的话:以上情节并非胡编乱造,是作者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不接受反驳,如若不信,就请读者了解一下重男轻女严重的偏远农村。) 刘蔚文深吸一口气,倔强的看向正前方。 “所以我才要不惜代价留在城市,把父母生我养我的恩情还完,这辈子,我再也不欠他们,从此以后,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 驱车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将黑。 刘蔚文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拉着向北在医科大附近的小吃一条街吃饭。 两人都是医科大的学生,对母校附近的饭店如数家珍。 其中有一家一品汤包十分美味,在省城也相当有名。 进入饭店,两人刚找个地方坐下,刘蔚文突然愣住了。因为就在隔壁位置坐着一男一女,这男的两人都认识。 居然赵旭东的狗腿子,名叫魏大山,而且还是刘蔚文的前男友! 魏大山个头和向北差不多高,皮肤稍黑,他也看到了刘蔚文和向北,很惊讶,眼神有些闪躲: “好巧啊。” 见到老同学了,向北表情淡漠。 “的确好巧,果然是冤家路窄,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魏大山冷冷一笑,他对面的女人也看过来。 这女人长得还行,就是妆容有点厚,感觉随时都能掉一斤粉。 “你们认识?”女人问。 “当然认识。” 魏大山连忙说: “我来介绍一下,她是刘蔚文,我,前女友。” “哦,原来是前女友啊。”女人顿时阴阳怪气。 自从魏大山看到刘蔚文,他目光就一直在闪烁,这般欲说还休,这二人怎么能没有关系。 女人有些吃醋,于是故意问道: “大山,女前女友和你分手,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吧?” 魏大山冷哼道:“哼,他俩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有故事,说来听听。” 女人更加好奇。 魏大山开始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 “这男的叫向北,上大学的时候是个穷鬼,毕业后当了鸭子,专门泡又老又丑的富婆,他俩能混在一起,肯定是一丘之貉。” 声音不大也不小,向北和刘蔚文就坐在隔壁,当然能听的一清二楚。 刘蔚文拍案而起,反击道: “说谁是一丘之貉呢,也对,我们可跟你比不了,像是你这种一脚踏N船的海王,也就能在学校骗一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魏大山怒目而视。 “你特么别胡说八道啊!”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