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高一米六几,个子不高,头发花白,一脸沧桑,从外貌上看,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退休老人,外貌看不出任何世外高人的模样。 只不过张一鸣却能清晰看出,此人体内有真炁流转,并且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目光深邃,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向北下意识站起来,夏小雨和马三愣了愣,也跟着起身,一起看向迎面走来的普通老头。 “晚辈……” “别乱说话,你拜的是什么码头?” 老人赶忙打断,大义凛然的坐在了向北对面。 他拿起酒杯,把酒水泼到地上,倒扣酒杯,上面放了一双筷子。 向北懵了,他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根本就听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就在向北不知所措的时候,夏小雨上前一步,挪开中间的酒杯,拿起三支筷子在桌子上一转,三根筷子巧妙地支棱成一个三角。 做完这些,夏小雨还摆出一副怪异的手势,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金码头银码头,来到您老贵码头,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不周不到之处,还请海涵。” 老人这才疑惑的看向夏小雨,又看了看向北,诧异的问道: “你们烧的是什么香?” 夏小雨继续接话道: “金香银香,我烧的是三柱半香。不是英雄不上山,不是好汉不登堂。” 老人又说道: “对面不现实,今日初相逢。” 夏小雨回答: “不问自然知,各人有道理。”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拍着大腿起身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 夏小雨这才看着向北说道: “走吧,换个地方聊聊。” 所谓换个地方,也只不过是在红灯区,随处找了个茶餐厅,点了个包厢入座。 包间不大,能做五六人,但只有麻衣老者,与向北夏小雨三人入内,相师和马三都被留在包厢外,如同门神一般站岗。 “我有点没搞明白,是你要拜码头,还是她拜码头?” 老者一边泡茶一边问。 夏小雨苦笑道: “我男朋友刚入行没多久,行话还没来得及学呢。” “这样啊,刚入行的新人?” 老人放下茶杯,郑重问道: “你一个新人,是怎么把卦象应验在我徒弟身上的?” 其实夏小雨也很好奇,跟向北接触这么久,真不知道向北还有这一手。 向北哪懂什么算卦占卜,只不过是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出相师的生命由此一劫,为了震慑对方,才用真炁暗中打倒花瓶,诬赖给相师。 这几种机缘巧合之下,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很牛哔,实则就是糊弄人的。 目光炙热,张一鸣苦苦一笑。 “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老先生,您何必要刨根问底呢?” 老人释然,喝了一口茶,淡然问道: “说说吧,为什么来拜我的码头?” 张一鸣赶忙说道: “晚辈有一事请教。” 老人摆了摆手,直言不讳的拒绝道: “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金盆洗手了,如果是请我指点迷津,还是算了吧。” 张一鸣赶忙解释道: “并不是为我们的命数,请老先生指点迷津,而是另一件事。” “不是!” 老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夏小雨,目光犀利道: “你确定不是为了救她的命?”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让张一鸣有种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哎呀,老先生,当然不是为了我。” 夏小雨帮腔辩解道: “什么救我的命,您老误会了。” 老人捋着胡须道: “不是就好,你这种造天妒的红颜薄命命格,就算问我也无能为力。” “打住,你什么意思?” 向北听出言外之意,赶忙追问道: “你说她红颜薄命,真的假的?” 老人眉头一皱。 “原来你们还不知道啊?” “老先生,你能不能不把话说一半留一半,还请不吝赐教。” 老先生捋着胡须,盯着夏小雨的面相,语重心长道: “这女娃的面相极好,不论在哪个朝代,她都是倾国倾城的命格,但这种美,在面相来讲也是一种负担。” “她这种面相,一般会有两种结果,红颜祸水,祸国殃民,遭遇天谴,不得好死。” 向北倒吸一口凉气。 老人接着说道: “第二种结果也不会好多少,倾世红颜遭天妒,大多都是红颜薄命,活不过三十岁。” 向北木讷的看向夏小雨。 “这……” 夏小雨却并没有太过在意,脸色微红,纤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