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就是闻胜,向北不禁看了对方一眼。这闻胜个头不高,体表较为方正,他和杨家人打完招呼,目光就落在向北身上。 “你就是向北?”他突然问。在场之人只有向北他不认识,所以一下就确定了向北是谁。 向北点头:“是我,幸会。” 闻胜笑笑,他对杨禄说:“杨爷爷,您当初不愿意让我接手管理178局,就是因为这个人吗?我看他的修为远不及我。” 杨禄没接他话,杨国武面色不太好看,这怎么说也是杨家的事,容不得别人指手划脚。他沉声道: “闻胜,这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啊。”闻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向北,“小子,有种跟我出去走一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修真传承!” 闻胜的姑姑淡淡道:“向北啊,我这个侄儿年轻气盛,你要是不拿出点本事让他服气,他会没完没了。” 向北已经有点不爽了,这个杨国武的二婶,人品可是不算好。他笑笑,说: “那还不容易,不用出去,我就让他服气。” 话音未落,闻胜突然就倒在地上。而不知何时,向北已经站在他面前,笑问: “你现在服吗?” 地上的闻胜口吐白沫,浑身哆嗦,牙关紧咬,一个字都说不出。 闻胜姑姑大怒,斥道:“你干什么!” 同时挥掌打向向北。 向北没回头,瞬间又回到原来位置,他淡淡看了闻胜姑姑一眼:“你也想与我较量?” 与他目光对视,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退工一步。 杨敢怒道:“放肆!这里是杨家!” “是嘛,这里是杨家,要不然他已经是死人了。”向北笑眯眯地说。 杨敢气的脸色一变,还要说什么,杨禄一拍桌子: “行了!” 然后他对向北说:“小向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弄醒他。” 向北上前在闻胜身上踢了一脚,后者立刻翻身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向北。 向北也看着他,说:“你别瞪我。就像这刚接触一点奇门手段的江湖散人,我一秒钟能杀十个。” 这闻胜握紧了拳头慢慢松开,他道:“你厉害,我服!” 这场冲突,以向北的碾压而结束。 在向北和杨家人用餐之时,京城的一座旧宅院,两名半大老头子,也没开灯,就在屋子里从着下棋。 屋中漆黑一片,可他们似乎能看清楚。 “啪” 一子落盘,一人道:“今晚,夏家的夏霸要冲击天仙。” “哦?这种机密的事,你居然也知道。”另一人说。 “近三年,夏家都在搜集特定药物,都是炼制辅助进升天仙的丹药。一个月前,夏家子弟大举离开京城,两名他最信任的阁老也不见了。由此推断,他一定是准备地方进升去了。” “呵呵,夏霸老儿也真可怜,进升天仙是大好事,他却要鬼鬼祟祟的,不敢让人知道。地点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某山洞。” “那就好……”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万兽齐奔,飞机扬长而去。 …… 当晚向北没留在杨家,他住进了一家酒店。 后半夜他一直在打坐,次日上午去拜访施加侯。 车子开到一座大院子前,他发现门前停满了车,施加侯正站在门口等他。 向北问:“你有客人吗?” 施加侯:“我都好久不接诊了,不过今天情况有些特殊,也不知为什么,全国各地的名医纷纷前来拜访。” 向北很奇怪:“就算拜访,也不会这么巧一起来吧?” 施加侯:“我也奇怪。来的这些人都是中医各派的领袖,或是各科最强的中医,最次的也是一省里数一数二的名医,一共有三十几位。” 向北也想不通,他说:“咱们去看看。” 施家的院子很大,房屋多,虽说来了三十几号人,却也坐得开。 只见大厅中人们或站或坐,施加侯坐在中央,时不时微笑点头。他的旁边站着一名女子,年纪和他相仿,人长的十分文静秀美。 向北点点头,他的目光落在这三十几号人身上,觉得他们神色之中,似对施加侯似有不满之意。 “不想侯老还收了这么年轻的弟子,让人羡慕。”一名中年人站了起来,话题一转,“ 咱们今天过来,是对侯老心生仰慕,想一睹侯老的风采。另外,咱们也有医术上的疑难请教侯老。” 说完,他看向门外。就见两人抬着一名病号走了进来。看那病号的样子,病的可不轻。 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禁面露怒色,喝道:“王长玄,你这是什么意思?恩师近年已经不坐诊,把你的病人抬走!” 那中年人“呵呵”一笑:“不坐诊还干什么中医?我这病人病症古怪,在座的都无能为力,因此想请侯老过过眼,这难道不行吗?医者的宗旨是治病救人,难道我们救人也有错?” 他的这番话,让人无法反驳。施加侯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轻轻摆手:“救人要紧,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