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家人。”外貌气质如此登对的一男一女,还带着一只猫,不管怎么样都像极了情侣。
夏予和贺秋期一人扭开头,一人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看起来就像有鬼。
“我错过了什么吗?”祝与安问。
贺秋期脱口而出:“你错过了吃瓜。”
祝与安:???!
“何悦带了西瓜,很甜,你没吃上,真可惜。”夏予急忙解释。
祝与安若有所思,点点头,带着沙哑低沉的嗓音说:“是啊,真可惜。”
“水都凉了,我帮你烧开水。”夏予自顾自摸了摸水壶的外沿,像找到了借口般站起身,拿起开水壶往院子里走。
贺秋期也脚底抹油想走:“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祝与安裹紧外套,自己明明只是一天没上班,怎么感觉错过了整个世界?
她踩着拖鞋,慢悠悠走到院子里的开放式厨房中,跟在夏予身后。
夏予磨磨蹭蹭地接水,避开祝与安灼热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问:“怎...怎么了?”
“你有问题。”祝与安把手放在自己光滑的下巴上,状似思考,“坦白从宽。”
自来水从盛满的水壶里满出,夏予急忙关上水龙头,转过身倚在料理台上,说:“我什么都没干。”
不打自招。祝与安还没问,夏予就一副虚心的样子,没有鬼才怪。
祝与安伸手,用指腹在夏予身上乱挠,夏予的后腰最敏感,被她挠得站不直身子,水壶里本就盛满水,在夏予手臂的摇晃下,甩得满地都是水。
“停停停...我要擦地了!!!”夏予试图单手制止祝与安,发现无能为力,只能暂时把水壶放在桌子上,腾出手来抓住对方的手。
祝与安本就虚弱,也懒得挣扎,只是嘴上不饶人:“你不和我说,我就去问贺秋期了。”
夏予惊得伸手捂住她的嘴,同时身子往后倾,确认贺秋期不在客栈里,才松开手。
“什么?亲了?”
夏予和祝与安围坐在祝与安房间中,手里各拿着一杯热可可,烟气往上冒,实在是和初夏的氛围不符合,祝与安本想开两瓶冰啤酒,被夏予强烈禁止,这才作罢。
夏予眼神乱飘,她嫌热可可太烫了,放在桌上不打算喝,听到祝与安的惊呼声,只能抱着腿点点头。
祝与安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还咬了他?或者是他咬了你?”
那条沾血的毛巾,就是证物,但被她洗了,糟糕,该留张照片的。
夏予继续点头,垂眸回答:“应该吧。”
“怎么就应该了...是谁咬的谁?”祝与安放下杯子,双手握着夏予的肩摇晃,“这很重要!”
如果是贺秋期咬的夏予,那说明贺秋期抗拒;如果是夏予咬的贺秋期,那贺秋期......就是乘虚而入,被夏予咬了不活该。
“可能是我?”夏予被祝与安摇得有些头晕,不确定地说,次日贺秋期唇上那么明显的伤口,总不可能是贺秋期自己咬的吧。
祝与安又猛喝一口热可可,烫得她舌头发麻,只得大着舌头问:“是你在拒绝吗?”
夏予咬唇沉默不语,是她主动亲的,自然不是在拒绝。
“不算,是意识不清醒了。”夏予移开视线,不敢和祝与安对视,对方灼热的视线实在让人害怕,像是高中抓早恋的年级主任,被抓到的人不仅要在教学楼底下被别人围观,还会被喋喋不休教育一整节课。比如现在,她就正在被祝·主任问话教育。
祝与安目瞪口呆,而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野啊,宝贝。”
没想到夏予一个带着温良小白花气质的人,也会玩强吻这一套,而且还是在酒后壮胆后强吻,贺秋期这个大男人也真是的,是在欲拒还迎吧。
“所以你喜欢贺秋期?”祝与安问的是疑问句,但实际上她老早就看出这俩之间的暧昧涌动了,她个旁观者都着急,老早就在想办法怎么帮着撮合一波了。
“没有!”夏予下意识反驳,而后音量越来越小,“...吧。”
祝与安轻哼一声,摇了摇头,勾起对方的下巴,左右打量,而后四目相对:“你自己信吗。”
夏予心虚,她在私人感情上面还是一张白纸,且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在收到对方确定的答案前,会下意识地否定自己的情感。
“我觉得你们能成。”祝与安一拍桌子。
祝与安很笃定,他们正是荷尔蒙正盛的年纪,少男少女随便碰撞一下,就能撞出爱的火花。
那个吻就是个催化剂,要是这俩恋爱笨蛋不装傻,早就在一起了,哪轮得到祝与安在这助攻。想到这里,祝与安再次忍不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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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睡觉吗?”
贺秋期吃完饭从门外走进来,被一身黑衣坐在大厅里的祝与安吓一跳。披头散发,又一声黑,面色苍白嘴唇发干,在黑夜里实在吓人。
祝与安端着水杯,抬头说:“□□摄入太多,睡不着,在下面发会儿呆。”
贺秋期“哦”了一声,抬脚准备上楼。
“等等。”还没走到楼梯边,便被叫住了。
他疑惑地转身,觉得祝与安看着不太正常的样子,难道发烧会影响人的行为举止?
“怎么了?”贺秋期重新坐到祝与安对面,他觉得留一个病人在楼下,实在不绅士。
祝与安放下水杯,清了清嗓子,声线低沉,显得她说的话更有底气了:“你喜欢夏予。”
没有像询问夏予那样,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