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专注看镇子外边崎岖的路时,却看见了更冲击精神的景物。 残肢,残肢,还是残肢 幼小的残肢,遍布了荒野,挂在树枝上,落在草丛中。 林间的小溪因为残肢而闭塞,清澈的泉水硬生生被染成了血泉。 从伤口渗出的血液没有半点干涸的迹象,一切仿佛刚刚发生。 老树的破洞像是一张狰狞的苦练,在哭诉着什么。 “不好,前面没路了。”树林比想象中的要密集,别说白马了,连人都过不去,只有一些低矮的空隙,只有小孩才能穿的过去。 “” 要丢下白马吗?洛槐犹豫了。 说起来有些矫情,但别说白马了,就算是一张用久了的桌子,洛槐有时候都不太舍得扔。 而就在这么一会儿,背后的怪物已经追了上来。 “我有种感觉,你出不来。”洛槐忽然掉头,说道。 他敢这样,不是没有根据的。 讲真,除了最开始的视觉冲击,这里的地狱景物却没有让他感到镇子里那种阴森和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