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大不了你一起看总行了吧?”洛槐是真不想和艾尔萨斯这个死脑筋纠结太对,不然到时候外面监听的守卫还以为自家王子疯了。 “这……好吧。”艾尔萨斯想了一下,这毕竟也是为了自己母亲好,于是答应了,“不过你可不能用假的来骗人。” 他现在对这个往人家有夫之妇屋子里安监控的家伙莫名的不信任……至少心理上是这样。 “好好好……我以圣光的名义发誓总可以了吧?”洛槐无奈道。 “好。”艾尔萨斯答应了,果然对付圣骑士还是搬出圣光比较好用。 指尖在深浅随意拨动几下,带起几道能量波纹。 艾尔萨斯的“耳机焕忽然射出了一道光,将画面投影在了天花板上,声音方面洛槐也给同步了过去。 “好了……离睡觉的时间还差一点点,接下来就慢慢看吧。” “好……”偷窥自己的母亲,艾尔萨斯心里难免还是有点抵触的。 画面来到了王后这边。 “你们都退下吧。”王后用手背轻轻的扶了一下额,示意仆人们可以退下了。 她的脸上带有些愁容,看来是艾尔萨斯让她废了不少心。 但是如果光是这样,似乎没有必要那么忧心忡忡,毕竟人已经拦下了,如果孩子闹情绪什么的,相信作为一个母亲从小到大肯定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也就是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洛槐默默的将画面拉近,放大了一些……小蝎子上的镜头像素还是可以的,王后精致立体的面孔依然清晰可见。 洛槐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会看脸色,但凭着从小到大各种闹事被揍加上实视力不错,人在各种喜怒哀乐时的表情变化他还是有些独到得见解的。 王后坐到窗边,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神似乎是在看别处。 但就洛槐的经验而言,她很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或者是在等什么东西。 “母亲她在等什么?”艾尔萨斯一开始还不忍看自己母亲忧愁的脸,但是这种时候就算是他也看出来了不对劲。 王后一直是一个很规律的人,绝不会自己无故熬夜,哪怕只有几分钟也是。 “也许是在等谁吧?”洛槐依然可以和艾尔萨斯交流,他操控着小蝎子将镜头往边上移了一点,到了窗户那里。 窗户还是开着的,而此时王后已经将屋内的亮光熄灭了。 “喂,你母亲都习惯开着窗户睡觉的吗?”洛槐问道,毕竟王室人员的习惯,洛槐也不确定是不是和平民一样。 “不。”艾尔萨斯摇头否定,“我们屋子的窗户上都有防护的法阵,关上后强度相当于墙体,这是为了安全考虑,哪怕我们自己不关,那些仆人也肯定得在走之前关。” 艾尔萨斯说着说着,心里害怕了起来——父亲平时忙于事物,总是亲力亲为,作为一个国王可以说是很不错,但是身为一个丈夫却明显有一点不合格了。 老实说,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母亲如何如何,而是母亲她……会不会背叛了父亲。 一想到这个他就后背发凉,毕竟历代王室这类事情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是……普遍。 他到时候怎么样暂且不说,要是被和母亲最亲的艾拉知道都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大脑在颤抖,关键是心慌的艾尔萨斯把这些想法都给碎碎念了出来……房顶的洛槐听得简直后脑勺冒汗。 “那个……比起这些奇怪的伦理剧情,我们是不是应该注重一下最新画面?” 画面中已经出现了新的情况。 王后开着窗户果然是有目的的——窗沿上,落下了一只小鸟,仔细看就会发现它脚踝上绑着一束小细管。 “完了!”艾尔萨斯此时可谓是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整个人如坠冰窟。 洛槐都听不下去了,训斥他道:“你一个王子看到这种情况,应该想到的是有人想搞事情,而不是担心自家那点破事情好吗?” “……”艾尔萨斯乖乖闭嘴。 继续看画面……王后看了眼门口后,便走到窗边,从小鸟脚上解下了细管,而小鸟也乖乖的蹲在窗沿上等着,很明显训练有素。 “有什么事呢……”洛槐尝试着将镜头再放大,可是那密文写得实在是太小了,而且似乎经过特殊加工,看不清。 王后细细低头看完密文,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只是因为低着头,不能确定。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个密文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后在密文纸条的背面写上了几个小字,便将其塞进细管中并绑回了小鸟的脚上。 接着,小鸟就离开了……才怪。 一只大手就在窗户上面一点的位置等着它。 啪……小鸟被一把抓住。 “哦呦~原来还不是个活的呀。”提前过来守株待兔的洛槐有点稀奇的说道。 那小鸟原来并不是一个生物,而是一个魔法傀儡,魔力波动极其微弱,很明显是为了这类事情专门制作的。 不过看起来这东西的技术还是有点业余……至少和达尔然比起来是这样。 滴…滴……滴…… 几声电子音似的声音响起后……小鸟傀儡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