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文朵没好气地乜了他一眼,这人现在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困不困?”慕云谦搂着她在她耳边问道。
文朵可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他想干些什么她闭着眼不用问都知道。
文朵才不会上他的当,便说道:“不困,你要是困,你就去休息吧?”
“好的,去休息!”他抱着文朵起身就朝卧室去,这么大一张床,一个人睡岂不是孤单?当然是跟老婆一起睡最好了。
“哎,你放我下来!我不睡!”文朵双脚不断踢着,可这人铁了心的不放她,一路往里走直到卧室门被他反脚踢上,最后他将人直接扔到了床上。
“慕云谦!”文朵很气愤,她还打算趁他休息时她好好看个剧呢,谁料这人现在死皮赖脸的功力见长,愣是将她抱了进来。
这飞机上总共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还有其他人在,他俩待在房间长时间不出去,那些人会想些什么她简直不敢想。
可慕云谦才不管这些,从保加利亚到巴黎他怜惜她一直在跟他赶路奔波没舍得再动她,现在可是在他的飞机上,若还不能饱餐一顿,那他可真就要憋死了。
直到文朵懒懒地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她默默地想这开了荤的男人还真是憋不得啊,憋久了苦的还是自己啊!
他们最近也就是昨天没有做而已,这人就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她感觉自己差点就凉了。
不过现在缓缓,好像也好多了,她惊奇地发现他们在这事儿上好像越来越默契了,现在稍微休息一下她就能缓过来。
“这样看来,虽然我体质不是很好,但好像也不是很弱嘛!”她裹着被子滚了一圈独自开心。
“水放好了,我抱你过去?”慕云谦走到床边问道,他浑身上下也就裹了一条浴巾而已。
文朵看了他一眼,欣赏了一下他的完美身材和腹肌,而后才慢慢悠悠地道:“我自己去。”
让他抱指不定又搞出些什么幺蛾子,她可不想下飞机的时候被人看笑话。
飞机落地京市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下了飞机刚出机场,文朵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自家闺蜜。
“清清!”她兴奋地冲她招手。
随季清清一道来的还有蒋术,这俩人现在几乎是形影不离,就连慕云谦都非常意外谈了恋爱的蒋术原来是这般模样。
“朵朵!”季清清冲上去就熊抱住了她,余下两个大男人无语对望。
“你们是来接我们的?”文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季清清没好气的拍了她一掌,“那不然呢?”刚拍完季清清就感觉有一道视线紧盯着自己,环顾四周,原来是慕总大人,只见他盯着自己刚才拍了文朵的手,脸色也不甚好看。
季清清心里不禁嘀咕道:“这也太护崽了吧!”但手上还是赶紧放了下来,免得这慕总大人带会让‘杀’心一起,她这小爪子就没了。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什么时候道啊?”他们分明没告诉任何人啊,还想给他们惊喜的,现在倒好惊喜没了。
季清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你坐的可是私人飞机。”
文朵想了想,也是,他们回来的消息估计慕云谦也没刻意隐瞒,他们稍微问一下张谨就能知道。
慕云谦看向蒋术,他神色有些不太对,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慕云谦直接便问道。
“唉!”蒋术轻叹一声,“上车再细说吧。”
慕云谦也很少见到他叹气,估摸着这次肯定是出了什么令他也感到烦忧的事。
车上,蒋术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沈先霖跟秦榕分手了,哦,不,准确点应该是秦榕把他甩了,而后迅速从慕氏离职,现在不知所踪。
“什么!榕姐离职了?”文朵不敢相信,秦榕即便调任分公司工作依旧出色,慕老爷子去世那几天她还听说秦榕在分公司刚做完一个项目给集团增益不少,怎么就离开了?
“她的离职很突然,几乎是一夜之间便销声匿迹,先霖发疯了一般去到处找她,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蒋术想起沈先霖的那模样心里怪难受的,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可见他对秦榕是真的动心了。
“现在没人能找到她在哪儿吗?”文朵又问。
蒋术摇头,“秦榕是个聪明人,她要是不想被人找到,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文朵狠狠的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之前他俩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
“他们之间的事,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慕云谦也叹道。
回到碧水湾后,慕云谦对文朵道:“朵儿,你先在家等我,我跟蒋术去看看先霖。”毕竟是兄弟,出了这样的事,他们总归还是担心的。
文朵点点头,“你们去吧。”她知道这个时候或许也只有兄弟能开解沈先霖一番了。
慕云谦和蒋术赶到沈先霖的公寓,一开门便是浓浓的酒气,满地的酒瓶东倒西歪。
“你们怎么来了?”不知醉了几天的沈先霖仰躺在沙发上,一条长腿还耷拉在茶几上。
“来看看你死了没?”慕云谦见他这样颓废一股火气便冒了上来。
沈先霖嗤笑一声,“那你估计得失望了,我还喘着气呢。”
慕云谦眉头紧皱,在这充满酒气的屋子里他感觉很是难耐,“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喝下去?还记得你追她时我跟你说过什么?”
沈先霖怎么会不记得,提起秦榕,他顿时也激动不已,“我什么都依着她,我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可是只要是她我都忍了,我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