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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突然感到身体一股异常涌流,我慌忙摸了一把,不好,来那个了。我随即欣喜若狂,枸骨叶和蛾子草起效了!
我带上提前备好的吸水草纸(一种晒干后有韧性的宽大树叶)跑出去上厕所。
待我从厕所出来,看见周单立在不远处青竹屏风之侧。我心想他也是来上厕所的?不然没人会等在这个地方。
“你和尚父议完事了?”
“嗯。”
“那我回屋了。”
“我和你一起…”
夜色下他面庞温柔,和我并非偶遇,应是看见我从院西跑到院东,特意来等我的。
“不用。”我回,未免拒绝得太生硬,我又说:“不太方便…公子单,请回自己屋内休息吧。”说完我便往回走了。
“你在流血,”他赶了上来,眉头皱起,“你受伤了?”
“我没有。”
“那为何会有血腥味?”
我…叹!他的鼻子属狗的。
我想大方告诉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这提前来的月事,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他不放心,也不放我。
“你若有时间,请帮我寻些干净的草纸和软布来。”我暗示道。
他略一思索,嘴角浮笑,似乎明白了,说:“好。”
“那我回屋了。”
“我和你一起。”
什么你还来?我无奈便由了他。
……
次日我醒来时,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
想起昨夜他贴在我耳边说,今早要回王师复职,协助商王处理行宫失火一事,其实是为“未遂的政变”做善后工作,不知几时才能回来…
因此,想多和我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