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毅然一本正经说教的样子有些好笑,不禁想要逗逗他。
谭月欢顶着醉酒的红脸,一把将酒壶藏在怀中,话语含糊的说:"那你来拿吧,拿到了…我就送给你…"
柳毅然看着眼前的醉鬼,是在不知如何是好。
谭月欢不小心把酒壶中的酒晃地撒了出来,沾湿了大片的衣服。
但此刻,醉意逐渐占据了为数不多的理智,在酒意的作用驱使下,谭月欢开始抱着酒壶乱跑。
跑去和醉酒的江驰远划拳,抱着同样喝了点酒的三公主跳舞,甚至差点一翻身掉进湖里喂鱼…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精力旺盛的谭月欢终于沉沉地睡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处在返程的马车里。
马车微微地颠簸,夕阳昏暗的光线透过车窗照在谭月欢那酒意还未散尽的脸上。
谭月欢抬起手来揉了揉双眼,却触摸到一块柔软顺滑的布料,低头一看,一件山矾色外衫映入眼帘,外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松香,而自己那件被酒沾湿的外衫,不知被谁拿走了。
另一边的马车上,柳毅然手持折扇缓缓摇晃着,他靠在车窗边,目视着远处的某个方向。
一旁的侍从见他没穿着出门时的外衫,好奇地开口问道:"二少爷,您的外衫是落在园林了吗?"
柳毅然沉吟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明显,唇角都染上了些许欣喜。
"嗯,方才在园林瞧见一只醉猫,觉着有趣,便把外衫赠予她了。"
侍从闻言一头雾水,柳毅然却并不打算再做解释。
初夏傍晚的微风顺着车窗吹进马车,迎面散在柳毅然的脸上。也许是聚会时染上的,柳毅然仿佛还能闻见若隐若现的青梅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