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太快了哦,明珠还没跟师父好好地待上几天,又要回去了。” “唉!” 李修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回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没看到我在此方世界连一身修为都暂时停了下来?” “淑子姐姐说,师父在这里修心,我原本不相信……没想到师父竟然跟天山一样,又在这里种上菜了。” 淡淡一笑,李修元回道:“不种菜,我吃什么?” 耶律明珠从伙计的手里接过两碟糕点,李修元替两人倒上热茶,还没说话,不远处便传来一声“叮咚!”声音。 师徒俩扭头望去,却是不远处有一女子正抱着一个琵琶在轻轻拨弄。 清脆的琴声瞬间一花楼里传递开来,李修元还是头一回听人弹拨琵琶。 当下忍不住侧耳倾听,心里却在轻轻地合着节拍。 他没想到,这样的乐器虽然简单却如此动听。 耶律明珠顺着声音,一眼望去,只见一位素裙长发的女子,安静地坐在那里,低头悄悄地拨弄怀里的琵琶。 连本来想跟师父说一会话的耶律明珠,这会也安静了下来。 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虽然古琴和琵琶不尽相同,但是这优美的旋律听在耳中,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这么些年过去,不知道明珠的琴道修行如何了?”李修元喝了一口杯中的春茶,淡淡地问道。 “嗯,师公说我弹得还行……”耶律明珠回过头来,软软地回道。 “会不会是你师公故意在宠你啊?” 李修元笑了笑,问道:“你听听这个姑娘弹得如何,倘若换作你在上面,能有这般动听么?” “师父你这是何意?” 耶律明珠一怔,没有听懂李修元话里的意思,而是皱着眉头回道:“师公说明珠的琴道练的是杀人技,又不是弹给别人听的。” 李修元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稍后一闪而逝,跟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说道:“明珠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长,既然你已经放下了当年的怨恨,就要试着将那一道斩天斩地的琴声,化作那山间的淙淙流水。” 随后望着虚空喃喃说道:“前辈你说是不是?平日里不能光顾了看着她修行,这修心可比修行更为紧要啊?” 他其实很想说,为何你们对我就这般严苛,到了明珠这里又故意里溺爱。 这不是害了小姑娘的未来吗? 坐在四十七号客堂里的老和尚一愣,随后淡淡地笑了起来:“你这是骂我不会教徒儿了?要不换给你来教如何?” “前辈你明知道我不会教人,我只想明珠能再平和一点,这样不好吗?” 李修元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耶律明珠苦笑道:“看来,当年我就不应该教你从那最难的琴曲弹起。” 老和尚呵呵一笑:“当初啊,那也是你的选择。” 耶律明珠嘻嘻一笑,捡了一块糕点搁在李修元的面前,笑道:“你没听见师傅说的话吗?当初可是师父你的决定哦。” 李修元淡淡一笑,回道:“这事啊,我回头得跟师父说说。” 正在师徒俩轻声低语,享受着茶楼中悦耳的琴声之时,茶楼外面却突然间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这些脚步声便急急地冲上了二楼。 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都上去,给我砸了这茶楼!” “呯呯呯!” 一时间,茶楼里响起一起摔杯子,砸桌子的声音,一大拨冲上二楼的人见东西就砸,吓得在座的客人于惊慌中往楼下逃去。 耶律明珠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想要站起身来。 李修元伸手拉着她挨着自己身边坐下,静静地说了一句:“别急,先看看。” “我说王玉儿,别来无恙啊” 一道冰冷的女子声音传来,于众人拥簇中,一身红裙的女子上了二楼,冷冷地注视着不远处弹琵琶的女子。 “萧碧珍,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看到如虎狼一样的红裙女子,一身素裙的女子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声。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继续砸啊!” 一身红初的萧碧珍看了一眼身后的一帮人,冷冷地呵斥道:“出了事情,有我爹爹担着,不关你们的事。” 话音落下,几位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愣,接着掀起桌椅就继续砸了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嘭嘭地巨响一声接一声,震得整个茶楼都在颤动。 连着楼中的掌柜和伙庆也不敢上来劝架,很显然,今日冲来的这个红裙女子不是一个良善之辈。 李修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难不成,在大唐的长安还得将当年的一幕重演一回? 当年的他可以无视皇城玄武门前的厮杀。 今日却做不到忍看一个弱女子被一帮恶人欺负。 更不要说,自己的面前还坐着一个嫉恶如仇的耶律明珠。 想了又想,只好跟四十七号的老和尚传音道:“前辈,皇城里要起风了,你何时带明珠离去?” 他是债多不愁,大不了掀翻这座皇城。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