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秉文跑向了疑似胡大财在的那个房间。 “砰砰!” 两人先后开枪击中了两个连裤子都没穿,手里拿着枪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汉奸,同时脚步不停的冲过去。 “砰砰!” 在路过那俩中枪的汉奸的时候,卫燃和曹哑巴也不分先后的给他们补了一枪。卫燃更是对准房门又额外打出去两颗子弹,只可惜,即便如此,那房门还是被人从里面给栓死了。 “嘎吱!” 跟在两人身后的关秉文用手里拎着的撬棍轻而易举的别开了从里面反锁的木门,而木门里面,也不出意外的有人立刻开枪击穿了房门的木板。 “你如果敢再开枪,爷爷我就赏你一颗手榴弹!”险些被击中的关秉文趴在地板上大声威胁道。 “别!别!我不开枪了!” 房间里面,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答道,可离着最近的卫燃,却感觉到一股混杂着爆竹特有的硝烟味的凉风从房间里吹了出来。 来不及多想,他和同样意识到不妙的曹哑巴不分先后的冲进了房间,随后便看到了正有个只穿着大红色裤头和白衬衫的男人,正骑在刚刚打开的窗子上,看那样子,显然是试图跳下去逃跑。不仅如此,卫燃也注意到,他的一条胳膊似乎已经挂了彩。 而在这个弥漫着大烟膏子被加热后特有的骚臭味的房间里侧,那张绝对算得上豪华的千工床上,却躺着个不着寸缕皮肤雪白,而且仍在剧烈喘息的女人,显然,她刚刚正在以特别的方式帮助另外三位男士欢度这个大年夜。 就在曹哑巴下意识让目光避开那个女人的时候,卫燃却快步跑过去,捏住这个明显磕嗨了的女人的嘴巴看了眼她的牙齿,随后又看了眼她的罗圈腿。 “你在做什” “噗!” 都不等关秉文把话说完,卫燃却已经取出毛瑟刺刀直接捅穿了这女人胸前那对小的可怜的护心镜中的一个,顺便也捅穿了她的心脏。 “放心,没杀错。” 卫燃拔出刺刀走向了仍旧骑在二楼窗户上,下来不敢,跳下去更不敢的那个半裸男人。 “跳不跳?” 卫燃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用手里的刺刀在了这个男人还算雪白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不不不” 这男人抱紧了窗框连连摇头,接着却又转头看向头戴二郎神面具的关秉文,带着哭腔请求道,“二二少爷,你放我一马,我我,我全都听你的,我和关大爷可是过命.” “是他吗?”卫燃头也不回的问道。 “是他”既然被认出来,关秉文索性摘了面具。 闻言,卫燃拽着对方的一只手,同时用手里的刺刀在他扒着窗框的另一只手上轻轻割了一刀,顺利的将这个骑着窗户的汉奸给摘了下来。 “嘭!” 卫燃用刀柄在他的耳后敲了一下,顺利的将其打晕之后问道,“怎么处理?” “杀了吧” 关秉文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这回多亏了青洪帮的几位当家的帮助,杀了这货也算给三不管儿的诸位有个交代。” “我来吧?”卫燃扭头看着曹哑巴问道。 稍作犹豫,曹哑巴看了眼那个被卫燃一刀捅死在床上的女人,最终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一个小伙子跑进来,压抑着兴奋低声说道,“发现了一部好像是电台的东西。” 闻言,刚刚还有些犹豫的哑巴叔立刻和关秉文跑出了房间。 “别愣着,过来帮忙。”卫燃说着,弯腰从地板上捡起了一条似乎是和服腰带的长布条。 “怎么弄?”唯一陪着卫燃留在房间里的陶灿华问道。 “把他吊在房梁上” 卫燃说着,已经用这长布条将胡大财的双脚绑死,随后将另一头甩过了头顶的木梁,在陶灿华的帮忙托举之下,将胡大财以头朝下的姿势吊在了房梁上。 左右看了看,卫燃取来一个洗脸的大铜盆放在了胡大财的正下方,随后伸手一捏一拽,卸开了胡大财的下巴关节,并在对方因为剧痛清醒开始喊叫之前,将一条毛巾塞进他的嘴巴里,用捡来的腰带扎的严严实实。 “你先出去吧”卫燃朝着陶灿华笑眯眯的说道。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传闻,陶灿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赶忙跑出了这个弥漫着浓郁血腥味的房间。 三下五除二的拆了胡大财两只胳膊的关节,卫燃再次取出刺刀,在时不时亮起的烟花映照下,割开了他的双脚静脉和双手静脉。 当汩汩的暗红色血液从伤口处流下来的时候,卫燃却拿起了一支似乎是属于床上那个鬼子娘们儿的白袜子,蘸着仍在流淌的鲜血,在墙壁上留下了“卖国当杀”四个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懂的简体字。 丟掉手上的袜子,卫燃将刺刀搭在胡大财的裤裆处用力一拖一拽,倒吊着而且满脸都是从脚踝处流下来的血的胡大财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惨叫和剧烈的挣扎。 “胡大爷,小的给您拜年了。” 卫燃蹲下来贴着对方的耳朵笑眯眯的念叨了一句,随后又探手捡起一件西装上衣翻了翻,从里面找出一摞银元掂了掂,“这个就算压岁钱了。” 话虽这么说,卫燃却将手里的银元“当啷”一声丢进了已经接了一层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