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一边用锦帕擦拭着嘴角,一边冥思苦想:此刻魏约对她的好感度为负数,那得费多大劲儿,才能刷回好感度啊!
这,真是一项过于浩大的工程。
苓苓顿时没了胃口,起身作礼,道:“父亲,母亲,哥哥,我感觉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歇一歇。”
叶山惴惴不安,面上却是春风满面,笑道:“苓苓,你多休息休息。”
等苓苓离去后,三人互相对看,都不禁叹了一口气。
“不然,明日我带苓苓去附近的大慈寺,烧烧香?”程氏灵光一闪,提议道。
“只能如此了。”叶山叹息道。
“死马当活马医吧。”叶钊接着道,他哪里知道一向讨人嫌的妹妹,一朝落水后性格大变。
话音未落,叶山一根筷子猛地敲在叶钊额头上,呵斥道:“谁是死马?啊?那是你妹妹!”
叶钊揉揉额头,委屈不已,怎么受伤的总是他。
他思量片刻,仍道:“要不要请道士来家里驱邪,试试看?”
程氏赞许地点点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叶山烦闷地摔下筷子,垂头丧气地自顾自喝酒。水榭的一顿家宴,如此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