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洛琳又让人给云初熬了不少补品,喝得云初快要流鼻血,之后又让他们留在凤庭轩住上一晚,拗不过只好答应。
“这就是你卖的那幅画?”帝枭爵看着挂在强上的画,画中是一头在森林走失的麋鹿,但经过许多位国手的鉴定,它的表情中所包涵了迷惘、愤怒、痛苦等多种表情。在整个业界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但是这位大师并不喜欢出名,因此人们早知道他的称呼是over。
“嗯。”云初戳了块桌上放的血橙放到嘴里,一咬开全是甜甜的汁水。
“收藏价值这么高,你舍得?”要知道,这幅画可是被誉为第二幅蒙娜丽莎,意义超凡。
“我对这些没兴趣,再怎么样也只是一张纸上涂些颜料而已。”而且这幅画对她有不一样的意义,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每次看见都不舒服,不过她那天看洛琳好像也不是喜欢这些东西的,“看妈妈的态度要不是很喜欢,怎么非要买下来?”
“她是不喜欢,不过,爷爷喜欢。这画应该就是今年要送给他的礼物,希望能够讨他欢心。”而且西方的油画跟古韵的房子也不搭,不会挂太久的。
“他喜欢画,还有什么?”云初凑上前问,因为从小她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祖父,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有着不一样的心理。
“大概就是一些古董珍玩还有琴棋书画,总之是越复古的东西他越喜欢。”
“这样啊~”云初在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唐装拄着拐的孤巢老人了。
“额……这怎么有点像我爸爸那个老古董。”云初仔细想了想,真的有点像。
“嗯?老古董?”帝枭爵听过的关于慕容祁翰的描述除了在商场上的厮杀果断,关于他的长相是很模糊的,有好有坏,褒贬不一,听她这么说,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对呀,我爸爸一生下来就是个银发,头发比皮肤还白,”云初趴在帝枭爵耳边悄悄说,生怕被人听见了,要是传到他耳朵里,她就完了。“以前整天板着脸不会动,还有人以为他是个面瘫。”
“如果容易让人猜测到自己的心思,那会让对手就会利用这点来达到目的,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该做的,所以没有太多表情是很正常的,明白吗?”帝枭爵看她一脸单纯与自己说笑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经历过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
“那不是很辛苦吗,想笑不能笑,想哭有也不能哭。”云初想了想,皱着眉,吐槽道,“当继承人真难。”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想来云悦也不会跟她争少主之位吧。
“嗯,是很难。”肩上扛着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那你会觉得后悔吗?”云初突然按着他的肩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会不会后悔自己的时间不属于自己,还要防着那么多人都在觊觎的位置?”
帝枭爵看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温热透过衣料传来,女人的馨香也在鼻翼间萦绕。
“我做这些也是为了将来,所以,无悔。”
“那你还真伟大。”云初放下手,继续捧着果盘吃水果。
“平时没见你有这么好胃口,怎么刚吃完饭还吃得下这么多。”帝枭爵看着果盘已经有快一半的水果进了她肚子,刚刚才吃过晚餐,她那么小个能装得下吗。
“好久没吃了,难得有机会。”再说了,刚刚长辈都在她也不好意思吃那么多。云初思索着,觉得这话有点怪,放下果盘,“嫌弃我吃得太多了?”
“就算你吃再多也吃不穷我,我还是养的起你的。”不经意间,帝枭爵的嘴角弯起,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算了,我要去洗漱了。”云初起身往要楼上走。
“你知道房间在哪吗?”帝枭爵叫住她。
“不知道,你知道还不快带我去。”云初环着手,命令道。
“你求人就这副态度?”帝枭爵走近一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云初想起来这里不是流云帝宫,大把人看着他们,赶紧过去抓着他的手。
“老公~人家错了,你带人家去嘛。”云初说着,还往他身上蹭。
帝枭爵被她这一声老公喊懵了,直直砸在他心上,低头一看,眼神充满了渴望,还咬着唇,就像是个跟大人撒娇的小孩子。
帝枭爵将她的头扭转过去,“以后不要随便对男人露出这个表情,很危险。”声音大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知道了。”云初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说不定现在很多人看着呢,我总得把戏演下去不是吗。”
“那走吧。”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变了。
帝枭爵的房间在楼上东边,地方比在流云帝宫的小一些,摆设的物品不多,不过显得整个房间朴实无华。
云初拆了红包,发现帝寒绛的红包还夹着一串车钥匙,是最新款超跑,洛琳的更夸张,直接给套房子。
“你爸妈的红包我收下了,但跑车还是你拿回去吧。”红包是改口费可以收,但是车子她用不上。
“你留着开吧,”帝枭爵也不是小气的人,父母给的收下就是。
“我不会开车,留着干嘛。”云初双手交叉,“我有司机,两座的车不适合我。”
“你没有驾照?”帝枭爵很是怀疑,就算一般不怎么开车的人也会考驾照。
“没有,我爸爸不让我学。”
“行。”
房间中央摆着一套衣服,因为云初是第一次来,所以换洗衣服还是另外准备。
“这什么?”云初拿起床上摆着的睡裙,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深V的低领,几近透明,还有只能堪堪遮住大腿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