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死了,”火气没处撒,帝枭爵看她头发的色彩搭配,吐槽道。
“你说我丑?”有没有搞错啊,她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是花容月貌吧,至于这么说吗。
“黑头发你还染金毛,想当金毛狮王你就全染了。”
“哼!”这男人是故意拿她撒气呢,本来她还想着明天去把掉了色的染成黑色呢,他居然说丑,那她干脆全洗回金色的,膈应死他。
车子在流云帝宫门口一停下,云初就赶紧开门出去,大步走回别墅,只留下个背影给帝枭爵。
帝枭爵生气地砸了下方向盘,明明是她不对,反而搞得像是他做了错事。
云初回到房间,看见摆在桌上包得十分精致的深蓝色礼盒,是她准备了好久想要送给他的礼物,想到刚刚他那样子就生气,于是把盒子放到抽屉,藏的严严实实。
“哼!”云初眼珠转了转,又走到楼下,叫所有人都先停下活出来。
“最近我初来乍到,承蒙各位关照。”云初给所有人都鞠了一躬,然后笑眯眯的给他们发礼物,“小小心意,不要嫌弃。”
云初先是拿了一件羊毛衫给刘叔,又拿了一个按摩器给陈妈,“秋天快要转凉了,刘叔要注意保暖,陈妈平时辛苦了,也可以缓解一下疲劳哦,打开看看吧。”
“谢谢太太,难为您出去一趟还惦记我们。”陈妈乐呵呵地拆开包装,只是年纪大了看不清楚东西,“小兰,快帮我看看这个说明书啊,太太的心意可不能浪费。”
“陈妈,这个插电就行。”
送给其他女佣的多数是一些小饰品,女孩子都喜欢精致的东西,索性让她们自己分了。
这些礼物都不算太贵重,不过很贴合这里每个人的需求,十分合适。
帝枭爵进门的时候,刘叔没有像往常一样帮他退去身上的外套,看见的就是云初在给人派礼物,开心得很。
“额咳!额咳!”轻咳了两声,希望得到注意,谁知道没一个人理他。
刘叔也是好一会儿才看见帝枭爵,拿着云初送的羊毛衫满脸笑意地走过来。
“先生,你回来了。”
“你还知道我这个先生。”帝枭爵全身弥漫着低气压,语气带着愠怒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刘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砸晕头,连忙给他展示云初送他的礼物,并表示云初会送他更好的。
“一个礼物而已,我买不起吗。”帝枭爵撂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上了楼。
“切,神经病。”云初看他怒气冲冲走了,小声吐槽,“也不知道被谁惹了,拿别人乱撒气。”
“太太,先生这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也不怎么说话,要不你去哄哄他开心?”陈妈说起这几天帝枭爵的近况。
“他心情不好还害的我心情也不好了呢,”云初想起他刚刚那副黑脸神的样子,气得一拳打到沙发上,“怎么不见他来哄我,自己不好还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太太,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事,你去问问,他说出来不就能解决了嘛。”
“我不去,他这么大个人还不能自己调整好心情,还怎么当继承人。”
要换成是她姐姐,天天都有那么多事,早气死了。
云初也没心情了,干脆上去洗漱完睡觉。
帝枭爵上楼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云初正好落个清闲。
看着镜子中现在自己的这个发型也是很腻,想着没什么事就去把头发染回来,顺便换个发型。
帝枭爵回到房间看见云初正躺在床的正中央,睡到了平时他睡的位置,剩下的一点位置只够侧身躺,界也没分,这摆明就是不想让他上去。
帝枭爵见状直接躺到她身侧,反正吃亏的也不是他。
云初感受到身旁的床下陷,立马惊得跳起来。
“帝枭爵,你干什么!”云初直接伸脚想踢他下去,却被他抓住脚腕。
“我还问你要干什么,把我的位置都占了,怎么,不分楚河汉界了?”
“对,不分了,有本事你别上来睡。”云初抽回脚,干脆破罐子破摔,“下去,下去。”
“这是我的床,我为什么要下去。”
“因为我要整张床。”云初拉起被子一盖,倒在床上,瞪着他。
“你几岁了,幼不幼稚。”帝枭爵有些无奈,这女人之前还好好的一淑女,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这么蛮横霸道。
“我跟你都快差了两个代沟,老男人。”三年一个代沟,他们差了五岁。
“你说我老男人?”又拿年龄来说事,帝枭爵简直要被气死,“睡就睡,谁怕谁。”
被窝里一凉,随之沾染上他散发出的热气,这让云初心里一惊,好歹他是正常男人,就这样躺在一起会不会出什么事。
云初不动声色的往边缘挪了挪,抓紧胸前的被子,眼睛紧闭着,却又不敢睡着,生怕他半夜兽性大发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虽然她比一般的东方女人要开放,但是做不到跟男人有什么过火的亲密接触。
第二天帝枭爵起了个大早,早餐没吃就走了,昨晚云初翻来覆去的搞得他睡不着,整晚下来也就睡了一两个小时。
云初起来的时候身边人早已经没了踪影,一股落寞感由心而生。
不过想到昨晚他迁怒到自己身上的火气,顿时又气闷起来,既然人家不待见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