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么少,不冷?”帝枭爵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
她身上散发着独属于女生的馨香,频频勾引着他的神经。
“不是开了暖气嘛,”云初推开他直接靠在床上,双手护着枕头,一副全都是我的样子,“今晚这张床是我的,你要么走,要么睡沙发。”
帝枭爵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一下,转身走到床前坐下,手撑在她的身侧,“想赶我走,这么无情?”
“搞清楚,是你自己要跟来的,不是我让你来的。”云初戳着他的胸口,“这张床我自己睡都嫌小,你就不用委屈在这了。”
“我带你来还怪我了,”帝枭爵抓住她的手,“你娇生惯养都能屈尊降贵,我不算委屈。”
“床这么小,你再上来我不得被你挤下去啊。”云初推搡着他,小脾气都要上来了。
“天气转凉了,我正好抱着你,一起睡。”帝枭爵又凑近了几分,“房子是我的,床是我的,你穿的衣服也是我的。”
云初往后退就是靠背,已经退无可退了,越说她越迷糊了,怎么好像听到他在说“你也是我的”。
“不是说,我是你丈夫吗,既然如此,你怕什么?”帝枭爵看着面红耳赤的她,想进一步撩拨。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想上我的床还扯一大堆事。”云初吐槽着说他和外面传闻一点都不一样,“要是让别人看见你这样,确定以前见到的怕不是个假的。”
“那你同意吗?”说的没错,就是想跟她睡一起,这么久已经习惯了。
云初还没回答他又开口了,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你不同意也没用。”
“无赖,都不知道以前哄骗过多少小姑娘。”云初推了一下他,娇嗔着。
“看来帝太太对我的误会还真不少啊,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了,免得被你一直误会。”帝枭爵一个翻身,将云初压在身下,“我只和你一个异性躺在一张床上睡过。”
“臭流氓,你跟谁睡过跟我有什么关系。”云初脸一红,侧开头没去看他。
“你不在意?”帝枭爵又凑近了几分,只要云初一转头,鼻尖就能碰上。
“在不在意又能怎样。”云初喃喃自语,能改变他们要离婚的事实吗。
“嗯?”帝枭爵饶有趣味地盯着她,耳朵都红了个彻底。
这小丫头,不经撩。
“还不起来,我就把你撞下去。”云初转过头看着他,他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痒痒的,不经让她呼吸有些急促。
帝枭爵不语,只是低低地笑。
可恶,还笑得出来。
云初气得说不出话,因呼气胸口一起一伏,流露在外的春光乍现出来。
那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粉红色,似有似无地刺激着帝枭爵的神经。
优美的脖颈线条下是紧张而凹起的锁骨,再往下是此起彼伏的沟壑。
帝枭爵看着,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看什么呢!”云初赶紧护住胸口。
“别动,”帝枭爵抱着她大口地喘着气,“让我抱一下。”
“你,你怎么了?”云初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身上,好热。
“我难受……”帝枭爵把头埋进她的脖子和枕头深处,汗水密匝匝地往下流,欲望蚕食着他的理智,一步一步想要更多,“好难受……”
“你该不会……”该不会硬了吧?“我告诉你,不行的,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老婆,”帝枭爵撑起身看着她,眼里有一团火焰,好像要把人给烧成灰烬,“而且,是你起的火。”
“你要冷静,不能这么放纵,不然以后你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云初挡着他庞大的身躯,认真说道。
“我不会的。”帝枭爵垂下眼眸,有些受伤,“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说罢,从云初身上退了下去,快步走进了浴室。
云初赶紧捂紧了身上的被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就这么走了,是她的吸引力太差,还是他心里有别人,又或者是他自控力太好。
她的吸引力没那么差吧,也没听说过他喜欢谁,那就是最后一个原因了。分析着这些因素,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最贴近。
浴室里,帝枭爵仰着头,任由花洒流出的冷水打在身上。
良久,他才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依旧是屹立不倒,冲着冷水,可全身上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想起刚才她那抗拒的眼神,就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了自己心上。
帝枭爵越想越气,一拳砸在墙上,瞬间流下几道血痕。
“想什么呢,她不愿意,不是吗。”帝枭爵有些自嘲,把散落在额头的刘海都撩了上去。
他差点忘记了,他们之间还有协议呢,名义夫妻,期限一到,婚姻关系自动解除。
出来的时候,房顶的吊灯已经关了,只剩下床边一盏暖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云初的头顶,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团。
帝枭爵心头一暖,回想起之前,他经常性地在书房加班到凌晨,屋内也是有这么一盏小小的灯在等他。
但她说过,她并没有开灯睡觉的习惯,他就以为是她忘记了,所以每次他都会绕到那边去给她关上。
可刚刚房间只开了吊灯,这盏灯没有亮。
所以,这灯,是她专门为他留下的。
暖灯的位置在床那头,帝枭爵轻轻躺进被窝,一手撑在她身边,一手伸过去把灯关掉。
云初似乎是察觉到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