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我就知道这些了,这下你该乖乖听我话了吧?” 正当秦默思索之际,秦清雯的娇媚声让他鸡皮疙瘩骤然而起急忙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哈,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改天……改天你怎么着都行。” 秦默欲要全身而退,秦清雯神情气恼喝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你让我得到我想要的,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又反悔,你耍我呢?” “我可没耍你。你说的这些跟没说一个样,我想知道的关键你也没告诉我啊!” “我就知道这么多,你还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起码……起码你得告诉我秦渊夫妇被软禁在什么地方吧,还有他们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你连最根本的都不知道你让我拿什么留下陪你?” “我说了我不知道,这些事只有我爷爷和我爸以及几个长辈知情,我们做晚辈的压根不知道这事。” “那就回去问你爸。” 秦默言语坚决,秦清雯觉得自己被耍似的神情气愤,“秦默,你……你真是言而无信。” “随你怎么认为吧,我只想知道我需要知道的事,如果你真带给我有用的消息 ,我会陪你。” “秦小姐,要没其他事我先离开了。” 秦默直接朝门口走去,秦清雯不愿让他就这么离去跑上去拦住他,结果却被秦默给扯到了一旁。 随着他的身形走出客房门,秦清雯羞愤咆哮,“秦默,你个王八蛋!” 此时此刻的秦清雯十分气恼,她没想到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给飞了,一想到自个被他耍的一幕就浑身发抖。 “我不会让你逃离我的手掌心的,我不会让你逃离我手掌心的。” “你不就是想知道秦渊夫妇的事吗,我回去问我爸,我一定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的,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推脱我。” 秦清雯暗暗发誓。 她这边因为秦默的离开而心中气恼,然而她的未婚夫司徒朗因为幽怨秦默却安排不少社会青年围在酒店附近等秦默出来。 秦清雯是自己的女人,因为一时贪玩变了心自己必须把她找回来并还要教训秦默把他赶出京城。 只是令他意料不到的是自己费尽心思对付秦默的手段结果在他跟前根本不堪一击,眼看着大网就要扑在他身上网住他的时候秦默一道指气将巨网击的到处都是碎片。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的 眼。 司徒朗更是目瞪口呆。 这手段…… 这他妈到底还是人吗? 司徒朗难以置信。 “司徒朗,你是想死吗?” 正当司徒朗震惊其中无法自拔之际,秦默的冷漠声音惊的他一下子恍过了神。 此时的秦默好像跟之前几次见他有所不同,那时候的他就像个乡巴佬似的毫无戾色可言甚至于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胆小怕事,可现在……他给自己一种坠入万丈深渊的死亡压迫感,这种感觉让自个窒息。 “秦……秦默,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秦默不想被他纠缠不休,一根金针甩过去直接穿透他的咽喉。 “你……” 司徒朗只觉得一道刺痛在咽喉部位难以忍受,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生机了。 “这……就是招惹我的后果。” 秦默瞥了他一眼,淡漠的眼神带着不屑离开了现场。 司徒朗想要再开口,可怜的他根本没那个力气,整个人支撑不住身躯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表情痛苦。 那些社会青年见他这个下场一个个吓得四处逃亡,唯恐被人发现再被司徒家追究。 随着时间的流逝,司徒朗最后一滴血缓缓 流干终究没有了动静,可悲的司徒朗直到死都没想到会是这个下场。 玩游戏玩着玩着玩到了秦默的手中,现在有此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当天晚上,尸体被带回了警局,经过法医鉴定,死者是被细小而又锐利的凶器致死而亡,而从伤口来分析应该是细针一样的凶器,只是警局调查附近的监控录像根本毫无收获,看来凶手作案手法熟练肯定提前采好了点。 “凶手有线索了吗?” 一间警局办公室,一个身着警服扎着马尾辫的女子双臂抱胸坐倚在桌子边上询问走进来的同事。 “没有!” “凶手作案比较细腻,就连咽喉处的小伤口都是法医花费好长时间才发现的,如果不是心思缜密很难有这样的手段。” “那就继续查,务必查出凶手。” “我明白!”同事应声的同时又道:“对了,死者家人正在停尸间闹事,你看……” “家属那边我去跟他们说,你先寻找线索吧!” “行!” 待同事离开,女子皱了皱眉一脸困惑。 她办理案子多年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作案手段,如果不是法医鉴定几乎很难相信司徒朗的死是一根细针造成的。 现在凶手逍遥法外,想寻找线索又毫无目标,只能先把死者家属安稳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