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庭先量愣,后就笑了起来,还摸了下她的头,很认真的回答:“是个麻烦的玩意儿!” 苏寒轻皱起小脸,感觉他好像是理解错自己的问题了。 在她的认知里,她只知道县长,那县主是个什么官? 而萧沐庭已经牵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 祁伟从腰间拿出一块碎银子扔在摊子上,他们再跟过去时,摊子上已经捏好的面人儿,一个都没有了。 摊主都愣了,把那块碎银子拿在手中,看着已经远去的这伙人。 大手笔呀,今天他可是发了财了。 苏寒却回头看过去,正看到拿着团扇的那个什么县主,正看过来。 当她看到萧沐庭时,眼睛顿时就发了贼光。 “坏了,你被她盯上了。”苏寒吓的一缩脖,拉着萧沐庭就往前跑。 向来稳重的萧沐庭,见谁也没跑过呀。 而且她虽然举止有些突然,可也听清了她话里的意思,再看了眼她跑去不忘了拉着自己,此时还紧握在一起的手,他突然就来了兴致。 跟着她也小跑了起来。 “宸王殿下……”果然身后传来了黄莺般的女人声。 苏寒却还一边跑,一边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噗……”萧沐庭笑出声来。 就连护着他们的护卫都跟着抿嘴在笑。 可是苏寒忘记了,原本他们就是要走这条路,回府的。 先前他们下了马车在这里逛街,马车就跟在身后,只是因人多,走的慢些,于是就落在了后面。 现在他们再往回跑,自己是与马车相遇了,可要离开这里,依旧是要向前走的。 还是会遇到那个拿团扇的诚庆县主。 当她带着身边的四个婢女,拦下他们的马车时,还怒瞪着阻拦她上前的护卫。 “让开!”她怒斥着祁伟。 “诚庆县主,请自重,这里可是大街,你这样不适宜,还是请让路,别阻拦我家殿下和王妃回府。”祁伟可没打算给她什么面子,语气也重了些。 “宸王殿下,此时不是应该在赴宫宴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先前所生的病,并未痊愈?”诚庆县主根本不理会祁伟,而是扬起了声音,满是关切的大声询问着。 原本与他们吵架的荣国公夫和小姐,见她这不端庄的样子,也是嗤之以鼻,转身上了自家的马车。 荣国公府的小姐陆雅馨在上车前,还瞄向这边一眼,目光全是鄙视。 苏寒揭着窗帘却看到了她那个小模样,轻撇了下嘴的放下帘子,收回了头。 再看向一副坦然处之,感觉事不关己的萧沐庭:“殿下……她这样,会缠到什么时候?” 萧沐庭轻摇了下头:“真说不准。” “她为何要如此呢,也是你的晚辈吗?”苏寒再问道。 他摇头:“她是诚庆郡王的女儿,与本王非一族之人。” “啊?”苏寒现在很讨厌他说话的方式,一句话里,她有一大半听不懂。 “她与本王无亲属关系。”萧沐庭再解释了一遍。 苏寒再纠了纠脸:“她爹不是郡王吗,不是只有皇室的人,才能封亲王和郡王吗,怎么你与她不是亲属呢,那她姓啥呀?” 萧沐庭轻点了头:“诚庆郡王是世袭了其父的爵位,原本的老诚庆郡王,才是有功之臣。” “啊?没听懂!”苏寒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很无助的看着他。 “呵呵……你也不用懂,就知道,本王与她,没关系,就行了。”萧沐庭是真的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苏寒再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你得罪她,也无所谓喽。” 他点头:“对!” “那就行了,在这里瞎耽误什么时间,我都饿了,我要回家吃饭了。”苏寒说着,就用脚向车门踢了一脚。 在门外立即传来问询:“殿下、王妃,有何吩咐。” “回家!吃饭!”苏寒的声音传出来。 “是!”驾车的护卫手抖缰绳,驱动马车向前行去。 诚庆县主还要上前来挡,就听萧沐庭的声音传出来:“挡驾者,死伤自负!” “是!”车外再传来整齐的应答声。 这可把诚庆县主吓的愣在那里,等她回过神来时,宸王府的马车,已经拐出街口了。 不过,她好像还是看到了,从那辆豪华的车窗口处,有人正伸着头在看向她,只是没看清,是什么人。 她立即问身边的婢女:“可看清,从那马车里,伸头出来的是什么人。” “回县主的话,奴婢看着,像是个女的。”一个婢女回话。 诚庆县主轻皱眉:“女人?宸王妃?那个苏家的傻子?” 那个婢女凑上前来道:“应该就是。” “哼!回府!”诚庆县主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就找寻自己的马车。 在上了马车后,她又揭起车窗帘对车下的小厮道:“马上派人去通知郡王,就说宸王已经康复,让他马上下拜帖。” “是,县主!”那小厮应了一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