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也不用在宝庆王府里用膳了,一起乘车回到了宸王府。 先安排兰阳郡主住在揽月阁内,派人把苏寒自己的新衣服拿过来两套,再去白清阳那里的药柜里拿了些药。 白清阳因为她在自己的药柜里翻药,而生气,挡在那里不让她拿。 苏寒嫌弃的直撇嘴:“白老头,我可告诉你哟,我现在救的可是宝庆郡王的外孙女,也是殿下的晚辈哟。” “谁也不行呀,你也不能在我这里乱翻呀,规矩!这是规矩你懂不懂。”白清阳瞪着她,不相让。 苏寒轻挑了下眉:“我知道,你是心疼这些药材嘛,放心吧,殿下会补给你的,他可有钱了。” “这不是钱的事,你的药箱子怎么不让别人碰呢,药柜不也一样,不能乱翻的。”白清阳必须要说明白这件事。 苏寒自知理亏的笑着,态度立即转变成了谦虚:“师父,我知道错了,那你给我抓药吧,这里是药方子。” 说着她将药方子放在柜台上,一溜小跑的退到了门口。 白清阳再白了她一眼,这才拿起那个药方子看了看,然后又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你开的?”他指着药方子。 “不然呢,你开的?”苏寒再嫌弃的撇了下嘴,这不都是废话嘛。 “这可是治肺用的方子,而且还是重度的肺病,真有那么重吗?”白清阳再问道。 苏寒挑了下眉:“不信的话,等她洗漱完毕,你再给看看。” 白清阳抬眼看着她:“你是要用这个药,给她泡浴?” 苏寒摇头:“ 白清阳抽出来看了看,再点头:“这洗浴的方子,还可以,我也听说过,这兰阳郡主的身体向来不太好,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你知道,你不给治。”苏寒瞪着他:“妄为医者。” 白清阳再白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医者也是人,不是神,有些病人,不求到咱们头上,怎么看,主动上门,怎么都不对。” 苏寒的眼睛转了转,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说得对,你抓药吧。” 白清阳将药包好,递到她的手里,在她接过去时,他却握紧了她的手腕:“丫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也要适可而止,别大包大揽的,这些人可都是权贵呀,一个弄不好,不好收场。” 苏寒点了下头:“我知道了,师父!” 在她走到院门口时,又回头看过来:“诚邀您,一起会诊,结合郡主的病情,一起斟酌用药,别把您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徒弟,再送了命。” 白清阳看着没人的门口,不由一笑:“这丫头,一点亏都不吃,求人都没个好腔调,也不知道哄哄我这个师父。” 让阳兰郡主在浴桶里泡着,再让韵诗和韵兰进去帮忙用配过的药水,给她洗头发。 苏寒与宝庆郡王妃就在屋外坐着等候。 宝庆郡王妃喝着韵菊和韵竹冲泡好的花茶,再抬眼看向一脸淡然,目光落在院外的苏寒。 “宸王妃,入府也有段时日了吧,是否习惯?”宝庆郡王妃问道。 苏寒收回目光,有点呆萌的看着她:“挺好的。” 宝庆郡王妃再是一笑:“王妃的医术,可是让我家郡王赞不绝口,这次也是多谢王妃出手,方才能……” “郡王妃,先不用谢,郡主的病刚开始治疗,离治愈还差得很远,等到痊愈了,再谢也不迟。”苏寒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 “王妃说的是。”宝庆郡王妃有点尴尬的再是一笑,这小王妃说话,还真是直接。 这时,杨嬷嬷带着几个婢女走了进来,先对两人施了礼。 这才道:“王妃,是这几套吧。” 苏寒起身走过去看了看婢女们手中所拿来的衣物,点了下头:“对,就是这几套新的。” 杨嬷嬷对宝庆郡王妃笑道:“也是因匆忙,没准备,这是王妃从未上过身的新衣,就委屈郡主先用着,回头请人来再给郡主新做几身。” 宝庆郡王妃已经看到了那几个婢女手中拿的衣物,都是现在京中最流行,最好的布料。 可见萧沐庭是有多宠苏寒,看来外界所传的也非都是假的,这宸王宠妃。 她立即笑着:“杨嬷嬷说笑了,还是要多谢王妃的,把自己没舍得穿的衣服,都拿出来了。” 杨嬷嬷笑了起来:“不瞒郡王妃,我家王妃平日爱动,这几件衣服,她是嫌衣裙过长,不方便。” 郡王妃看向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屋外,不知在想什么的苏寒一眼,再是一笑。 杨嬷嬷再小声道:“我家王妃就是这个样子,一看起病来,就会特别的专注和认真,与平日里根本不一样。” “本王妃也看出来了,确是不一样的。”郡王妃笑了笑。 这时,萧沐庭带着宝庆郡王走了进来,见她们都在屋内等着,也知道阳兰郡主还没出来。 “快了,坐下等一会。”苏寒对他们点了下头。 再抬头,就看到了白清阳背着药箱子,急急的走了进来。 苏寒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还得意的对萧沐庭扬了下头:“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萧沐庭也向门外瞄了一眼,就知道,这白清阳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