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萧宴淳住下,他急匆匆的海澜阁。 却发现,不但兰阳在,奕王和莫颜也在,都乖乖的坐在餐桌前,听着苏寒讲述着今日在回春堂的事,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 萧沐庭也不是不欢迎他们,只是觉得这些人太没眼力了,有点破坏了他与苏寒的美好时光。 不过他也明白,奕王来此的目的。 吃饭时,兰阳再问着萧沐庭:“小皇叔,古大夫真的是,瑰琦公主的表舅舅呀,那这辈分可够大的。” 萧沐庭点头:“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奕王笑道:“能让瑰琦亲自前往邀请的,可见分量足够,此人还真是不简单呀。” 苏寒却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什么呀,要想在这京城之地立稳脚,光有真本事是不行的,没有个有分量的靠山怎么行,他这已经算是低调了,如果一开始就打着这位公主的旗号,想必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 萧沐庭看了她一眼:“你为何不说他是别有用心的隐瞒呢。” 苏寒翻了下她那萌萌的大眼睛,再摇头:“我觉得没必要呀,隐瞒这个干啥,是怕人知道他在这里开医馆,还是赚了钱,怕给别人分成呀,没必要。” 兰阳也跟着点头:“对呀,隐瞒这个有什么用呀,我倒是觉得,古大夫就是为人很低调罢了。” 奕王轻点头:“这种低调可好可坏,即可在不知情的当下了解很多不为人知的情况,也可以在那些得知他身份的情况下,再得知一些情况,是件好事。” 兰阳再道:“奕王哥哥,他非要有个目的才能来京城开医馆吗,就不能只是单纯地为了行医的吗?” “当然可以,但兰阳妹妹,你可有见过,在这京城之地开店不用靠山的,这样的店,有几个长久的。”奕王笑看着她。 兰阳还真托着下巴认真的想了起来,看得苏寒都无语了。 轻拍了下她的手:“你可行了,别想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想明白呢,好好吃你的饭吧,但记住我先前说的话,你要是敢应承,就自己去治,别求我,明白吗。” 兰阳特别听话地用力点头:“放心吧师父,我不会接的,我可看不了这么严重的病。” 苏寒给她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知道就好,可是我不太明白,她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任家的人还对她这般好呢。” 兰阳立即回答:“想来,萧思怡是没敢将已经被家中除名的事,与他们说呗,他们不知道,再怎么说,她都是外祖父的孙女,大家不都是见在外祖父的面子上,才会纵容她的。” 萧沐庭笑着为苏寒夹着菜:“兰阳这话说得也不全对,萧沐升的事,宝庆郡王叔还真的已经昭告天下了,惨害同宗同族之举,是不可原谅的。” 奕王面色微沉地轻撇了下嘴角道:“可这种事,却在皇室之中屡见不鲜。” 萧沐庭看了他一眼,继续给苏寒夹菜:“那也是在暗地里,一旦被发现了,定是被唾弃的,而且也得人赃并获才行,只是推测和怀疑的,都是无果之举。” “这个侄儿是明白的,所以,也没想揭发谁。“奕王表情更阴沉了些。 萧沐庭再看了眼,安静地一直坐在他身边吃着饭的莫颜,轻摇了下头:“宴浩,有些事最好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无论是不是误会,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结症。” 莫颜将头低得更低了,轻咬着下唇,很是无措。 奕王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上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这才抬头看向萧沐庭。 “小皇叔认为,萧宴淳是那种可以说通,讲道理的人吗,如果可以,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化解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了,不是吗?” 萧沐庭这时也放筷子,看向他:“也不见得不能,以前大家都年少,想法可能没有现在这般的成熟,语气轻狂之时,说出些狠话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回想当时的一些往事,只觉得可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苏寒和兰阳这两人,根本没听明白,是因为什么事,不过只从这三人此时的样子来看,事出莫颜,而且奕王是帮着她的。 而且萧沐庭最后的那句话,还是用了她平时的一句话。 奕王摇了一头:“对于萧宴淳,侄儿没有信心。” “他不过就是当年狂了些,谁让他是这京城中,你们这一辈人当中最耀眼的那一个呢,人人都说他必是个大有作为的人,众星捧月之下,他狂一些,也正常。”萧沐庭淡淡的笑了笑。 “他耀眼?还能与小皇叔相比吗,在这京城之地,耀眼的人多了去了,又显到他些什么,不过就是有个小王爷的身份,就可以那般的胡来吗?就是因为他的任性,才会让莫大人一家蒙受了不白之冤,最后却是一句玩笑之话,没想别人会当真了,这是理由,这叫草菅人命!”奕王冷声中带着怒意的低吼着。 莫颜回手握住他,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殿下何必动怒,不见就好,不见的就是咱们心胸狭窄,能不与之动手,已经算得上是一种教养了。” 奕王却还看向萧沐庭:“小皇叔,侄儿知道,他突然这般隐秘的回京,必是有要事,你也明白,侄儿心向于你,自然不会破坏了小皇叔的计划,侄儿今夜就会搬回王府,等他离开后,再回来。” 萧沐庭轻叹了口气,对于这个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但关于萧宴淳当年的荒唐事,也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