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景丹蕾也不恼,还用难过的目光看向坐那里喝着茶的萧沐庭,担忧地道:“真是难为宸王殿下了,整日与王妃在一起,还真是考验耐心呢。” “本王没觉得!”萧沐庭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抬起冷目,看向她:“王妃说得也没什么错,不认不识的就来送礼,小心防范也无错,最少王妃有这份戒备心是对的。” 景丹蕾没想到他会这么维护这个傻子,还挖苦她别有用心。 “今日在麟霄园与宸王一见,着实还是当年的风采,本公主很是欣慰,不知殿下可否还记得,当年两国边境的那场大战。”她也直接进了主题。 萧沐庭轻点了下头:“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场仗,打得也是很痛快的,本王记得当时与本王对战的,是贵国骁羽大将军严志理,他还真是个智谋双全的对手,只可惜,本王听闻,在那场战败后,他回到龙安国京城就被治罪了,而且还是被满门抄斩,可有此事?” “是他抗命不遵,也是死有余辜。”景丹蕾不以为然的道。 “抗命?哼!”萧沐庭冷哼一声。 “本公主当年也在边境,更是见过宸王殿下的风采,真是让本公主敬佩不已,又念念不忘。”景丹蕾含情脉脉地看着萧沐庭,言词直白,根本不在乎还有苏寒在旁。 萧沐庭轻点了下头,坦然地道:“这种话,本王自十八岁后,很多人都说过。” 苏寒抿着嘴低下头,强忍着笑出声,萧沐庭这自夸的本事,可比她强多了。 景丹蕾面带娇羞,目光再温柔了些,娇声道:“殿下,丹蕾此次来圣秦,就是求取与殿下成就良缘的,想丹蕾出身高贵,而且又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想必以后,定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 萧沐庭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宝硕公主何来的如此想法,是贵国皇帝告诉你的吗,良缘一词为何,想必宝硕公主应该明白,可在本王看来,这并非一段良缘,而且本王还不算太弱,就算真到有那么一天,本王也不屑于外国力量来相助,因为本王从来没有过叛国之心,不知宝硕公主此言何意,是想把本王推上一条什么样的路?” 景丹蕾立即摆手摇头,装着一副无辜懵懂的样子道:“宸王殿下误会了,本公主没有此意,只是想说明一下……” “宝硕公主想说明什么,与本王无关,而且在本王的眼里,龙安国中根本没有让本王看得上眼的能力。“萧沐庭冷声的喝止了她的话。 景丹蕾看出他此时的怒意,不由得心中慌乱,再装出一副柔弱样,眼圈一红,就要哭了。 苏寒这时轻撇了下嘴,再看向萧沐庭:“你把她给吓哭了,这可怎么办呀,万一她也像你那两个不懂事的侄儿一样,跑到皇上面前去告状怎么办,好像你这个当长辈的又欺负小孩儿了。” 萧沐庭对她轻耸了下肩,无奈地道:“本王可没吓她,是她来吓本王。” 苏寒再看向景丹蕾时,轻皱眉地问道:“你不是来送礼的吗,怎么又出言吓唬我家殿下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快和我家殿下道歉吧,我家殿下向来宽宏大量,定不会与你一个女人斤斤计较的。” 景丹蕾在看向她时,目光里的嫌弃和憎恶完全就不用掩饰,但她还是委屈地咬着下唇,不说话。 苏寒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再对萧沐庭道:“这孩子也太倔了,有错都不认的,这要是在我家,两个耳光抽过去,想不认都不行呢,再不然,就直接绑在树上,一顿鞭子伺候,看看下回有错还认不认了,这就是打得轻。” “嗯,应该是这么回事。”萧沐庭很配合的点头。 苏寒再轻拍了下他放在桌上的手背:“殿下,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什么龙安国的力量,是啥意思呀,我听着好像是龙安国要向咱们投降了吗,就是那些人所说的……收……收复吗?” 萧沐庭紧抿着嘴,生怕一松力,就会笑出声来。 景丹蕾这时不说话都不行了,马上就轻叫着:“当然不是了,你不懂就别乱说话,我龙安国兵强马壮的,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投降。” 苏寒一听就不乐意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还瞪着她:“这又不是我说,这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的嘛,怎么了,说完了就后悔了,这屋都没出去呢,就不认账了,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你学过川剧呀。” 景丹蕾也不示弱地回着嘴:“是你没听懂,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不要诬陷本公主,还在这里颠倒是非。” 苏寒再冷哼一声:“真不是我说你,你可是个公主,自小就有人教你规矩吧,可你学的也太差了,还不如我呢,我只是来了王府后,方才与杨嬷嬷学的,但我也明白,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在哪里得守哪里的规矩,而不是跑到别人家去捣乱,坏了别人家的规矩,可你倒好,万里迢迢地从龙安国跑到我们这里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完还不认账,真是太没素质了,你这种人出门,最好多带些身手好的人在身边,不然呀……真容易被打死!” 景丹蕾气得胸口起伏,面色白中带着青紫,怒瞪着苏寒的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 而萧沐庭此时将头扭到一边,手握拳地堵在嘴上,肩头抖动个不停,他此时真的是太辛苦了。 景丹蕾立即向他告状:“宸王殿下,她这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管管。” 萧沐庭轻咳一声,再抬起头来时,依旧是那面无表怀的样子,冷声问道:“宝硕公主是没听懂本王爱妃的话中之意吗,本王没觉得王妃说的有什么不对,还是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