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回春堂,就受到了堂内所有人的热烈欢迎。 古暮云笑看着她:“这种排场可满意?” 苏寒笑着点头:“还是师兄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迎接什么大人物呢。” “你就是大人物,这宸王藩地之中,除了宸王殿下,不就是你了。”古暮云笑道。 “还真是哈。”苏寒大方的承认了,她再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那我以后看诊时,是不是就不用如此打扮了,恢复女装,也无不可吧。” “谁也没让你如此穿呀,先前在京城之地,是为了防人,在这里,你还真不用如此。”古暮云笑着将她往里迎着。 “对,正大光明的,再说了,看诊之事也非只有男人才行,女人当大夫,也无不可,是不是。”苏寒轻松的道。 “对。”古暮云宠溺地看着她,再带着她进了自己的那间诊室。 这诊室内的布置,与她原本在京城之时的一样,只是地方大了许多,依旧有个竹帘子隔挡着。 “这个还用得着吗?”她指着那竹帘。 古暮云点头:“这个必须得用,看女病患时,可以不用,但男病患时,还是要用到的,防止麻烦。” “对,师妹,这个还是用吧,也不是所有的病患都是好人,有时会有麻烦的。”姜饶点头道。 一看他定是经历过什么,苏寒不由的好奇起来,还歪着头的仔细地看着他,然后问道:“姜师兄,不会你被骚扰过吧?” 姜饶面上一红,目光立即闪躲了起来,很不好意思地咧了下嘴:“是,是挺麻烦的。” 古暮云与孟冬笑出声来,两人还很同情地一起拍了拍姜饶的肩,以示安慰。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齐掌柜,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就把这食盒放下就行,不然,我回去也无法与小姐交差呀。” “小橘姑娘,这样不合规矩,这里是医馆,给病患看诊之所,怎么能收病患的礼品呢,这样可不行。”齐掌柜很好脾气的说道。 孟冬的笑声大了些,再拍了下姜饶的肩:“得,又来了,这每日三餐全都来送,还真是关心呢,不如就收了吧,我看着这位于小姐,人也不错嘛。” “不错给你了,说什么风凉话,医者本就是治病救人之责,她这就是叫越界了,师父说过,医者与病患之间最好不要有逾越,不然,定会很麻烦,我现在都快烦死了。”姜饶又急又无奈地道。 苏寒也笑了起来,对姜饶道:“姜师兄,果真是对这位姓于的小姐无感?” “没有,一点都没有,她不过就是先前一个病患,身有心肌之症,经过看诊,调理得不错,她有这个心,可你师兄我可无那个意,也不想耽误了人家姑娘,早就说得明白又清楚,可她还是如此一意孤行,我也无其他办法了。”姜饶很是烦躁的道。 苏寒再看向古暮云:“师兄,你就没有什么好方法?” 古暮云也叹了口气:“咱们开的是医馆,虽然可以治病症,可这种病还真无法医,心病之症,于小姐中意姜师弟,也是她个人意愿吧,但这种一厢情愿之举,着实是给人造成了困扰,可又劝说不听,还真是……无法。” 苏寒再眨了下眼的问姜饶:“姜师兄,你可有果断、明确的说明,你不喜欢她,让她莫要纠缠之类的话?” 姜饶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没说得那般直白,人家毕竟是个姑娘家,生怕说重了,她会想不开,再惹出别的事端来,岂不更麻烦。” “单从姜师兄的外表来看,确实是一表人才,而且举手投足之间,又彰显出世家风范,不知姜师兄家中可有为你订过什么亲事?”苏寒再问道。 古暮云马上扯了她一下,再看了眼姜饶后,小声地道:“姜师弟无家人,他是家父在树林边捡回来的,那时他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自小在师门长大。” 苏寒不由一愣后,又道:“师兄,你这话我不同意了,姜师兄这不就是家世显赫嘛,三师叔可是仙瑶宫弟子,而姜师兄又是三师叔的徒儿,徒儿也是儿呀,自小在师门长大,更是儿徒之意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然就是名门之后喽,姜师兄可有订亲和婚配?” 古暮云也欣喜地笑着摇头道:“师妹说得对,是师兄狭隘了,不过姜师弟暂无婚配,也没订过亲事。” “那姜师兄可怕损名声,如果不怕,那就先委屈一下师兄,让我家韵诗帮你一下,先断了这位于小姐的念头,过后,再为姜师兄正名,如何?”苏寒笑看着有点发懵样的姜饶。 “啊?那这样,会不会让你说的这位韵诗姑娘损了名声呀?”姜饶轻皱着脸地问道。 苏寒对于他的这个反应是真挺满意的,可见他确实是个善良的人,没有先考虑自己,而是先为别人着想,是个好孩子。 苏寒对身边的韵诗扬了下眉:“你说呢。” “奴婢到是无所谓,就怕自己的这低微的身份,折了姜公子的身价。”韵诗大方地笑道。 “你真不用先与杨帆通个气?别回头你俩再闹别扭,那我可就罪过大了。”苏寒笑道。 韵诗却大方地摇头:“奴婢这是在帮人,他要是这点都想不通的话,闹也不怕,是他自己心胸狭小,那就有劳各位神医,给他治治喽。” “噗……”屋内几人,除了姜饶外,全都笑出声来。 他们走出了房间后,韵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