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背着手的晃进了含珠阁,萧沐庭正在画桌前画着一幅画,只是抬头对她笑了笑后,就继续作画。 苏寒转身走到了茶榻前,转身就直接躺在了榻上,双手枕在头后,眼睛盯着穹顶,轻抿着嘴角,眉头微蹙。 萧沐庭从画桌前伸头看了一眼,再看向正端着果汤汁进来的韵诗和韵兰,对两人使了个眼色。 韵兰将手中的托盘交给韵诗后,就轻手轻脚地来到萧沐庭的身边,踮起脚来手拦在嘴边小声的与他说明着。 “王妃,起身喝点新鲜的果汁,补充维生素……几来着……”韵诗皱了下小脸。 苏寒微一用力,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是C。” “对,是‘西’。”韵诗点头笑着,将托盘中的果汁递到了她的面前。 苏寒在喝之前,还向画室那边看了一眼,见萧沐庭还在作画,再抿了下嘴角:“还没画完呀……” “有事你就说,这样我也听得到。”萧沐庭的声音传过来。 苏寒再撇了下嘴的对着韵诗无声的道:“太神了,这都听得见……” 韵诗笑着点了下头后,转身与韵兰一起带着阁中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萧沐庭画完最后一笔后,大步的走了过来,拿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大口后,还满意地点了下头。 再坐在她的对面对她挑眉:“说吧,这回相公仔细地听。” 苏寒再对他眨了下眼的谨慎地问道:“相公,对于师兄的事,我要帮他的话,你是不是会不高兴呀。” “那得看是什么事,如果是与他一起外出、游玩,或是长时间地待在一起,自然是不行的。”萧沐庭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苏寒一听就来了精神,她放下手中的果汁碗,轻拍了下桌面:“有人欺负他,我想为他出这口恶气,我要打击那古家人的产业。” “嗯?”萧沐庭瞪大了眼的挑眉:“说详细些。” 于是苏寒就把今日在回春堂的事与他说了一遍,再喝完一碗果汁后,她再道:“我听着师兄的意思,他亲爷爷原本是家主的,后来他爹却没能继承,反是让别的人抢了去,而且还对他爹这一边的人进行打压,他爹气不过,就带着老母亲,也就是他祖母和他娘亲及他一起离开了,直接断了与家族的联系,还自立了门户呢。” “嗯,那你的意思是什么。”萧沐庭轻点头的问道。 “这些人今日来,我也能明白了,想来是因为师兄现在的名气大了,压过了原本古家的风头,他们气不过,就是想来打压一下他的,可却没想到,好巧不巧地踢在了我这块铁板上了,让我给教训了一顿,不过我相信,他们不会放弃继续找他麻烦的,所以我想着,帮他把场子找回来。”苏寒说着,还挺了下胸脯,一副仗义的样子。 “你要怎么找?”萧沐庭真是被她这份英勇给逗笑了。 苏寒挑了下眉:“古家也是靠医术被世人所知的,我想从这方面入手,而且我让师兄将回春堂开到了全郡各地,想来是有古家人看到咱们设立的铺面子了,有了危机感,说到底,还是自身的技术不过硬,要是我,我就不会怕。” 萧沐庭轻点了下头:“也不是不行,但古暮云不是瑰琦的表舅舅吗,他与珍贵妃可是表姐弟,按理说,靠山可是很硬的,这些古家人怎么还敢呢。” 苏寒托着下巴的看着他:“相公,是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呀,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与这个有关不?” 萧沐庭笑出声来,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脸:“或许吧,不过珍贵妃的母家可不是一般的强,这些古家人不会不掂量一下吧。” “咋没掂量呀,他在京城之地时,可就没人敢去闹事,要知道,在咱们与他结识之前,他可在京城开了一年之久的回春堂了,除了那个姓伍的不开眼的老头,就没有人找过他麻烦,不是怕是什么,只是他们没想到,他在这里一样有靠山,而且比在京城的靠山还牢固,打错了算盘。”苏寒撇着嫌弃的小嘴梗着脖不服气的道。 萧沐庭挑眉认同她的说法,看向着她:“那你的意思是说,封……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封杀!”苏寒提醒着。 “对,就是这个。”萧沐庭将盘中的水果叉起来,递到她的唇边。 苏寒咬下水果后,轻摇了下头:“我的意思是,斩草除根。” “嗯?有这个必要吗?”萧沐庭有点意外的问道。 他可是知道,这丫头向来做事不会太绝,尤其在对人命的事情上,不会妄下杀手,除非是那种先想着要他们性命的恶徒。 苏寒快速地嚼着嘴里的水果,再伸长了脖子的咽下后,急急地摇头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慢慢说,别再噎到,急什么。”萧沐庭马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手在她的背上顺着。 苏寒抬头看着他:“我所说的斩草除根说的是赢得彻底一些,他们不是以医术成名的家族吗,那就让他们彻底的输掉这个头衔,咱不与他们赌命,就赌这保命的技能。”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们输了,从此整个古家族中的人,全都不得再用医术,这好像是难了点吧……”萧沐庭轻搂着她的肩道。 “私下里给人看诊那我可管不着,总不能让我派人二十四……十二个时辰的监控着他们吧,我的意思是说,所有古家一族的在咱们郡中的门店,都得关喽,我要断了他们的财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