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正式开始! 对于平原作战,除了看两军的列阵之外,就是远程设备的攻击能力,精准打击对方是首位,不但可以让对方乱了阵型,更可以打掉他们的原本气势,也能更好地削弱对方的战斗力。 苏寒很认真的站在城墙之上,听着萧沐庭仔细地为她讲解着,那份专注样,真是让他喜欢。 在听完他所讲完的排兵布阵后,苏寒反问着他:“如果咱们把这银凌山周边利用起来的话,两军交战时,对方的那大批人马,要从何处出现,他们也想列阵,可在哪列,人从哪里来,这条狭窄的山谷吗?” 萧沐庭抿了下嘴地看着她:“苏将军,本王知道,先前的部署有些欠妥,没有完全的利用好这银凌山的优势,这是本王的失策之举,可这也非本王所愿的,要知道,这银凌山外到嘉铜关的距离,可是不短,也是父皇当年与西元国主所订下的盟约中所指定的,两军不可在此地设立驻兵,也是保证两国商贸的畅通之举……” “保证商贸我没意见,可说明了,这是圣秦的国土,既然是咱自己的地盘,咱想怎么样部署驻兵,那就是咱自己的事,与他一个外国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咱们可没想在此路段设伏和抢夺他国商旅的财物,为何不能设立人员,最少进入边境的人,也得经过安检吧。”苏寒虚心求教地眨着她那萌萌的大眼睛,可提出来的问题,却是很犀利的。 “这个嘛……”萧沐庭被她问得有点哑口无言。 苏寒再道:“非我马后炮哈,咱就说,两年前的那件事,如果当时在银凌谷的谷口设立了驻守军队的话,想必,虎头军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敢与咱们的人动手,要知道,当时段老将军可是带人在那里奋战了一个昼夜的,要是有人支援的话,谁死在那里还不一定呢,可就算这样,他们更敢将咱们阵亡的将士悬挂于谷外示众,这不是挑衅是什么,同时也是嘲讽。” “那时关中驻守的非是宸王殿下的军队……”段敬洋帮着萧沐庭说话。 苏寒摇头:“不管是谁的驻军,在看到本国使团受到围困时,理应出兵支援,这条路我走过,从嘉铜关到达对面的银凌谷,四个时辰怎么都够用了,可是却没有人支援,咱们再说段将军在此驻守的这两年间,你们与对面的虎头军大战小役的打了多少回,哪次不是从嘉铜关出兵前往的,时间都花费在了路途之中,两军对战时,连路上的一半时间都用不上,这是为何呀?是为了练马还是为了熟悉路径呢。” 段敬洋无力反驳,只能求助于萧沐庭,他此时的表情很阴冷,他也不敢多嘴。 苏寒再道:“既然是我们的领土,没有不守之理,以前是因为显示两国邦交友好,设了这样一条商贸之路,方便两国交流,但这不是对方拿来宣战的理由,他们想出谷挑衅就出谷,咱们就得应战,他们龟缩于谷后的西元国界,咱就拿他没办法了,越境就是我们挑起战事?这便宜都让他们占了,不能够的事。” “对,不可再如此,以前是因为父皇与西元国主友好协议,可这份和平的协议在两年前就已经被他们破坏了,那就全面驻防,除商贸旅团外,只要越界的,直接拿下,不听管束的,直接斩杀!”萧沐庭沉声道。 苏寒再指着地图道:“这山头咱们是占回来了,谷口的位置,在这次演习后,直接留下两个团……不是那叫千户团,分别驻守于谷口的两侧,而在谷口的两侧山体,要进行换防巡逻,驻守山上的人,也要从这千户团里派驻,不可像虎头军那样,把人放在上面半年不理,一个月一换防,有盼头,有新生力量,一定不会像他们一样天下太平的麻痹又大意,殿下认为如何?” “就按苏将军的意思来办吧。”萧沐庭抿嘴一笑的道。 苏寒一挥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殿下又拿我开涮,我怎么就成了将军了,不过就是把自己所想到的说给你听罢了,你认为有道理就可以改进一下的用,如果认为不行的话,就弃用呗,反正对于这方面,我了解的不多。” “公子,你这还不多呢,这可比我们了解得都详细了。”段敬洋是真真的很佩服这位小王妃,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苏寒再挥手摇头:“非我了解得详细,而是你们被一些原本的旨意所束缚住了,往前走一步,都可能被扣上一个抗旨的帽子,只能按部就班的来坚守阵地,说白了,你们也是很辛苦的,就算有意见,也不敢提出来,生怕让咱家殿下再被有心人诟病,不过现在不同了,这个边境已经在咱们藩地的范围之内了,算得上是咱自家的门户之地,守不住可真就丢人了,而且丢的还是咱家殿下的人,是不是段将军。” “公子所言甚是,老段就是这么想的,而且老段的名声不好,一直以鲁莽、冲动让人说嘴,守在这里两年,生怕是出一丝差错,再给殿下带来麻烦,所以才会小心谨慎的,现在好了,嘿嘿,咱不用怕了。”段敬洋终是说出心中的郁闷,那得意的样子,就像得了什么头筹一般。 宝庆郡王与奕王也不由的轻摇头的笑了起来,要不怎么说,这苏寒说话就是让人喜欢听呢,从来不居功,处处都是在为萧沐庭着想,又能说出当事人心中原本的顾虑。 萧沐庭也深情地看着她,轻搂上她的肩道:“你这个将军还真当之无愧,如果你嫌这将军之位不好,就给本王当军师如何。” “那就不能叫将军了,得叫参谋!”苏寒抬起头来看着他:“可听上去,好像就没有将军那般的威风了,是不是?” “参?参谋?参与谋划之意,就是军师。”萧沐庭也挑眉道。 “是不是没将军威风,要不你还让我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