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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下午学堂开课时间,茶水摊上人来人往,李二叔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唇,“今日怎么回事,我这瓜子磕的嘴快咧了也没人来找咱。”
“可不是,我也快睡着了。”李叔也符合。
“算了,直接去学堂里问吧。”李叔显然是坐不住了,起身伸了个懒腰,都多少年没遇过大案,他都快忘了怎么办案了。
“嘘!”
做完手势,南芝就向长椅右侧挪了挪,好能听清些。
四个学生坐在另一家茶水摊,点了一壶茶,正在那旁闲聊。“我以为沈修明今日是上学迟了,谁知道他是直接没来。”一学生说到,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不像是关心,更像是调侃。
“怕不是跟那个李南芝一样,突然就退学了吧。”另一学生道,语气是满满的不屑。
突然被提及,南芝:?
沈修明,没啥印象,再想想……脑海里冒出一个总是行的笔直的腐儒形象,虽五官端正,人也有气质,但就是一眼让人瞧去,就是个迂腐的书呆子。
南芝恍然,她后座位那个书呆子,是县令之子啊!
“马有金今天不是说了,要去李南芝家提亲,她自然是不用上学。”
南芝:?
什么鬼马有金,还带传谣的啊。
“马有金长啥样?”李叔问,他好像挺感兴趣?
“大腹便便,肥头大耳,脖颈上挂一条两斤重的金链子。”
“不愧是金银行的二公子,真有钱啊。”二叔感叹。
南芝:??
算了,继续听。
就听那些人越说越起劲,从马有金的身家,到大通巷穷人窝,再到沈修明家世。他们好像都不知道沈修明是县令之子,不过也是,常人哪里想得到县令公子会是个穷酸样子。
讨论声小了后,南芝以为他们聊完了,谁知道他们话风一拐,竟聊起了劲爆的。
“话说那个沈修明,你们知道他做甚去了?”是那个最早提及她的学生。
其他几人摇头不知,问:“你知道?”
“我知道个什么啊。”他示意几人凑过去,小声道:“我听马有金曾威胁他,再靠近李南芝就勒死他。”
南芝:哇!他们好有料!
摸着腰上悬挂的令牌,南芝犹豫要不要抓回去审问算了。
她是新手才犹豫,两位老叔叔可不迟疑。
亮出腰牌,直接把人“请”回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