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们面面相觑,编排出天柱神托世的国君来,他们已经是临时提高智商,还得编怎么指使的? 他们刚起来,就又跪下去了: “陛下恕罪啊!” “我们只是小卒,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刘恪砸吧砸吧嘴,摸了摸肚子: “告诉化成雨,朕想吃瓦罐鸡了。” 乱党们无不是哀声道: “是的,虽然我们只是小卒,但我们偷摸听到了不少消息。” “一切都有据可查!” “国君吩咐巴木旦,教唆黎隼刺王杀驾的话,我们都记下来了!” 刘恪点了点头:“那你们记着什么了?” “记着” “嗯” “这” 乱党们一阵支吾,实在编不出什么话术来,南越土著们本来就文化不高啊! 刘恪闭眼摇头: “一开始黎隼不同意,巴木旦也没有急,他承认了自己和族人的分歧,但同时也让黎隼听他说一说,他的看法,是也不是?” “是是是!!” 乱党们疯狂点头。 “然后巴木旦就说,这不是为了交趾国抵抗汉军,而是为了天柱神抵抗汉军,对不对?” “对对对!” “他是天柱神的臣子,你们是天柱神的子民,所以劝导黎隼站在天柱神这一边。” “没错!” “巴木旦就说,既然如此,那么不帮助天柱神就是错误的,是背叛信仰的行为。” “并且还给与了黎隼一些国君,也就是天柱神转世的贴身物件,作为信物。” “陛下说的是!!” 乱党们哪管真的假的,现在也不在乎会不会冒犯天柱神,总之一句话,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这么一看,还挺有逻辑的,层层升级,最后达成共识,对话形式还有着方便南越土著理解的简练,就好像真的一样。 刘恪冷不防又追问道: “那么信物呢?” “扔了!” “保存起来了!” “在黎隼身上!” 乱党们各抒己见,思路比刚才活跃的多。 而刘恪又是连连摇头: “不不不,信物被你们藏起来了。” 刘恪挥了挥手,化成雨就把这几个乱党带下去了。 任凭他们怎么叫喊,也只是换来更多的汉军大汉动手动脚。 “信物被这群乱党藏起来了,他们一死,就找不到了。” “不过所说的事,肯定是真的。” “这交趾国国君,在背后对朕不利,甚至教唆你们的族人,来刺杀朕。” “其心可诛!” 刘恪这次,却是对着那些惊魂未定的亲汉派、中立派南越土著。 这之中,亲汉派就剩两三个,中立派倒是比较多。 毕竟之前黎隼等人是对着亲汉派杀,杀到最后中立派可以有剩的,亲汉派绝对不能放过。 不过刘恪相信,这些中立派现在不会再中立了,知道该怎么做。 都当面刺杀皇帝了,你就是中立,也不可能明哲保身,必须得表明立场。 那几个南越首领对视一眼,便齐声道: “我等这就回族中,和族人们说清楚,决计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也会让族中勇士助陛下一臂之力,好快些平息交趾战火。” 刘恪侧着脑袋,这群南越土著不管是不是乱党,脑子都不怎么好用: “巴木旦没来赴宴。” “你们觉得,他会在族中,安静等着你们回去吗?” “这” 几个平日里统领族人好不威风的首领们,纷纷结结巴巴,这么一想,好像出大事了。 “黎隼做出汉军埋伏了你们的假象,如果他的计划顺利,你们会全灭。” “而那三千族人,则会在军营中暴动,引发混乱。” “后方的巴木旦,就有了带着族人入山林,对抗汉军的理由,只怕现在已经有所动作了。” 刘恪有着【瓦剌留学生】的天命,对南越文化如数家珍,接着道了句: “南越土著,本来也不是拧成一股绳的。” “几百年前的时候,还是相互敌对,相互猎头,随便哪个部落,都会有不少仇敌。” “早上起来了,房梁上挂着的脑袋,可能就是隔壁部落首领的老婆。” “因而,这巴木旦做的更过分一些,也不奇怪。” 首领们顿时没了去意,皇帝的意思很明显,说不定族中已经大乱了。 既然都敢在汉军大营里,杀自家族人,从而激起不明真相的族人同仇敌忾,更何况是深山老林里呢? 他们要是就这么回去,指不定还得被巴木旦敲闷棍,好不容易逃得一命,又要没命了。 “你们先去把那三千族人安抚一二,至于里面一些和黎隼一样的天柱神虔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