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些人怎么就看不透呢? 你跟岳少谦去硬碰硬,也不至于在汉帝面前搞这些啊! 还是蒲前永固出来救场,都是自己的忠臣良将,也别这时候分个对错出来,一致抗汉嘛: “也罢,败了便是败了,本汗亲自去那些战死的将士们家中,送去抚恤。” “若有孤儿寡母,便接到本汗府中,好生养着。” 他指着聂羌,道: “蒲前光是为你断后而丧命,他有一独女,正是待嫁之龄,聂将军你就代蒲前光行父事,替她选一个夫家。” 而后蒲前永固又向着王略说和问计: “此事莫要再提,有损军心,今后自当注意,还请老师且先说上一说,接下来该作何打算吧!” 王略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言语间缓上了一缓,道: “有功当赏,有过则罚,赏罚分明,聂将军应该也认可?” 聂羌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这是自然,聂某本就是回许昌请罪,汗王若有所责罚,聂某一应受着。” 蒲前永固点了点头,不错,与其急着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对付汉帝,不如先将族中的局势稳定下来。 赏罚、抚恤都做好了,才能打仗。 看得王略如此冷静,蒲前永固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蒲前部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当如是! 王略啊,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力挽狂澜的吧! 他将代表着汗王的马刀,直接交给了王略,道: “这赏罚就交由老师来定下。” “哦?” 王略接过马刀,也不含糊: “监军何在!” 听到监军二字,聂羌直接就跪地上了。 现在正好是在街上,什么惩罚都好,让军中众将都知晓,也好稳了军心。 王略向来如此,之前臧礼败走,虽然错不在他,也是狠狠打了四十仗,打的皮开肉绽,好些天下不了床。 “左右,将聂羌拖下去,斩首示众!” 啊? 跪地上的聂羌都没想到,好家伙,打的不打,直接就给砍了是吧? 我还不如臧礼? 你是排除异己吧? 而监军只是稍微迟疑了片刻,见着王略的威信,加之其手中的汗王马刀,便咬牙上前,想要摁住聂羌。 纵然你万人敌,应该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当众突然发难吧? 蒲前永固也是看得一懵,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忽然一紧。 难道聂羌投汉了? 聂羌是汉人,确实有可能投汉。 虽然为蒲前部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打的却是普六茹部,还是打的胡人。 加之八百破十万的战绩,着实有点骇人。 普六茹阿摩有这么菜吗? 以其舔汉的德行,指不定是给聂羌当做内应,给聂羌刷刷战绩,抬进武庙,在族中更有地位,然后方便行事. 而聂羌奔袭汝南,面对汉帝的时候,也不知是汉帝太强,还是他在演,着实没什么发挥,和蒲前光一起,居然还是死伤惨重,狼狈而归。 要是聂羌真的投汉,竟然很合理??! 老师当真棋高一招,居然看透了聂羌的虚实! 忽的,远处军营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筒鼓声。 那深沉而震撼的鼓声,越来越近,尽是直直向府中靠近。 蒲前永固越来越呆。 兵. 兵变了??? 他刚忙让身边的亲信护着自己,该不会下一刻赵宁真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枪给他捅了吧? 既然聂羌能率领溃兵赶回许昌,算算时间,再考虑到归义军那在雪中都能行军的意志力,似乎. 能在差不多的时间里,赶到许昌? 蒲前永固想着想着,都变了脸色。 那身边的亲卫,到底可信吗??? 大地都在颤动,数百骑就这么来到了府前。 可听着远处的动静,以及连绵不绝的鼓声,周围的兵马绝对不少。 领军之人,正是先前与王略一同,去往慕容部借兵的蒲前成。 啊? 蒲前永固本来还觉得自己看明白了一些,可现在又不明白了。 蒲前成是他侄子啊! 就这个身份,根本不可能兵变! 退一步讲,就算兵变了,也很难投汉,汉帝也未必会信。 至于学着他杀了叔伯上位,也不太合理。 现在夺位,就得亲自面对汉帝了,族中应该没有这样的憨批。 想不明白,就直接问。 蒲前永固遥望着高头大马上的蒲前成,问道: “阿成,你为何率兵来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