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验证了那句话,男人不能沾,谁沾谁倒霉。
“谢谢迟先生,我先走了。今天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做出这种蠢事了。”
一口气检讨完,她转身要走,迟正拉住她。
“我说你蠢了?”
“没有,但你说我红杏出墙了。”尧稚梗着脖子恨恨道。
呵?迟正心里冷笑,她要真的红杏出墙,他倒挺乐意。
迟正低头,把她纤细手臂往宽大外套袖子里面塞:“那看够了,昂?”
“不够。”她赌气回答。这不是中途被人举报,高潮戛然而止嘛。
“怎么突然想到要去那儿?”他仍埋着头给她穿衣,恢复了冷静。
“庆祝。”
庆祝到都上手了,要警察晚来一步,她知不知道下一步就是被舞者当面跨坐、表演错位吻。
迟正吞下心里的不适,知道再多说可能更惹这姑娘烦。
衣服穿完,迟正压了压眼神,把她的发梢从衣服里面拿了出来。接着问她:“真自己走回去?”
“不然呢?”尧稚踢踢脚尖。
人都下了车,而且刚刚那番小小的争执,司机和徐泽都听见了。
要打自己的脸再接着坐回去,他想都别想。
尧稚把手插在迟正的西装外套里,还挺暖和,悻悻道:“好了,我走了。”
好在这里离顾苏苑真的不算太远。
徐泽和司机在车内一动不敢动。
迟正站在路边,点了根烟,风把他的白衬衫吹的有些鼓,指尖白烟能被裹卷着吹向她离开的方向,却不能把自己带到她的身边。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就连迟正自己都不知道。